对方是一名高阶祭祀,虽然不在九大祭祀之列,但是实力已经不弱了,她虽为圣女,但是在巫术的造诣上跟那些祭祀相茶杯刴,甚至还会比他们弱一点。
    不过贵为天法教圣女,自然是有着自己的底牌的。
    尽管她有些不情愿就这么被神无忧当工具使唤,但是既然是夫君请来的自己,那就一定要在他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跳上墙头,一条青绿的藤蔓从墙缝中长了出来,然后快生长着,向着空中延伸成一条绿色的台阶。
    **顺着这个台阶一步步登上了顶端,她立在顶端上,藤蔓逐渐开始盘缠起来,形成一个平台,然后在她的身上,绽放出一朵朵鲜艳的红花。她指尖轻点花蕾,花朵立即绽放,然后她脱掉了鞋袜,将它们抛给了城楼之上看着自己的神无伤。
    “夫君,替我保管好了!”**趴在藤蔓聚成的平台上,一脸媚笑。
    赤足踩在花瓣上,**的衣裙飘舞起来,两只手飞快地捏动法印,一只只纸鹤从她的袖中飞出来,纸鹤一碰到那些法印就立刻变成一只只飞翔的火凤,然后冲下去落在了人群中,化成一团爆裂的火焰,灼烧着周围的士兵,凡是被那个祭祀巫术影响到的士兵,都会被火凤点燃,但是与他们交战的己方士兵却不会受到影响。
    不一会儿,底下的南诏士兵就被烧死了多半,但仍时有源源不断的兵力加速支援过来。在底下与他们战成一团。
    怪不得每次闲暇时候,她总是会坐在那里一个人折纸鹤。神无伤抱着她的鞋袜,呆呆地看着底下飞舞的火凤。
    祭祀也看到了对面的**,他起初还有些惊诧,但是一见到对方的法术,他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叛徒,一定是天法教里的某个叛徒祭祀!天法教绝对不允许有不洁的存在。
    祭祀抬起来枯槁的双手,缓缓地舞动着,一个黑色的法印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他双手一推,一声巨响在空中炸开。
    在场所有人身子顿时一萎,神无忧保住脑袋,就在那声音传开的同时,他感觉脑袋像是被锤子敲击了一般,昏昏沉沉,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不少的人都躺了下去,坐在高台上的**也是头晕目眩,她强打起精神,狠咬了一下舌尖,逼出一点血珠,然后一口喷在了空中。
    血珠刚一接触空气,立刻扩散成一团红雾,这些红雾迅速蔓延,向着后方的人的口鼻中飘散过去。
    方才那个祭祀用的是心灵震颤,可以影响敌人的心智,使其昏迷。短短的时间内,底下的守城士兵就被屠杀过半,如果不是她及时逼出精血援助,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了。
    纸鹤已经用的差不多了,**收起了剩下的纸鹤,她从身边拈起一只花瓣,然后轻轻一吹。
    整个战场上空下起了纷飞的花雨,这些花瓣像是有灵性一般,飘落在南诏士兵的脸上,然后遮住了他们的双眼。那些被巫术影响的士兵们,没有智商只会无脑冲杀,这会儿一旦被花瓣遮住了眼睛,就立刻变成了木偶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可恶!”祭祀看到了下边的情况,恨恨地咒骂着,对方的法术非常简单,就是最基础的飞花渐欲迷人眼,但是就这最简单的法术却非常克制他的心神狂乱,使得他不得不开始撤销这个法术。
    冲天的光柱逐渐淡去,但是那个祭祀依旧飘在空中,对方的眼神一直盯着这边,**眉角微舒,一根手指挑起了鬓便长发。
    红色的长发挑了起来放在口中,嘴唇稍稍一抿,长发落下一束,随后开始像蛇一般扭动起来,她捏住发尖,向空中一抛,头发瞬间变成一条血色巨蟒,向前飞了过去。
    嘶嘶嘶,巨蟒吐着分叉的蛇头扑向了对面的祭祀,对方看到了巨蟒,连忙抬起双手,然后手中聚集出幽蓝光团,然后像发功一般推出。一道蓝色的射线射了出去,巨蟒被击中后,惨叫一声,然后化作无数的小蟒蛇落在了地上。然后地上的士兵可都遭殃了。
    这些蟒蛇落到人身上立刻变成一条绳子将他紧紧地捆绑起来,很多士兵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捆了起来然后在地上打滚,也有的人躲开,然后想帮同伴解绑,但是一旦他们碰触到这些红色的绳子,就会和那些倒霉蛋一样也被绑了起来。
    祭祀都要被气死了,对方净是一些低级法术,那条巨蟒不过是一个幻象,而后边的缠绕术才是真的目的,而自己方才使用的法术可是不是这不扣的高级巫术,被**这么欺骗,祭祀彻底怒。
    祭祀双手捧在脸上,低声沉吟一句。
    “神呐,请宽恕我!”脸上的木质面具被揭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形同骷髅的苍白面孔,两只眼睛如同一对光球,闪着荧光,口鼻之间有一股淡蓝色的气雾喷出。
    面具被他举了起来,然后在手中燃起了黑色的火焰,火焰开始自动延伸,直到它完全熄灭为止,一支漆黑的龙头杖,出现在在了祭祀的手中。
    “巫术法器!”**心中一惊,看来对方是一名大祭祀的直属手下,自从她逃到南诏之后,她基本就没跟这些天发教徒过多接触。而且平时她也多以假面示人,所以对方也只是知道她有一个较高的身份,并不知道她是天法教圣女,而她却也就忽略了对方的真实实力。
    在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和实力的情况下,就这么贸然对拼,**感觉有些失算了。她求助似的看向了城楼上的神无伤,眼神中有一份凄苦在里边。
    夫君,对不起了!
    **从袖中取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拔出匕刃对准了自己的胸口。她准备用心头之血,来施展那个禁术。
    匕首狠狠地刺向胸口,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出现,她睁开眼,看着自己的胸口,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匕首的锋刃,鲜血从指缝间流出,跟她的长裙融成一体。
    “不要逞强,而且,战争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女人,你给我靠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