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林小酒又一次扭过头,掀自己的包臀裙,裙子是贴身款,侧面的拉锁紧紧拉着,林小酒掀了几次都没成功从腰部打开,白景鸿看着她这幅模样,倒比上次见面时还要可爱鲜活,一时忘了阻止,就见林小酒自己嘟着嘴,生了一会儿闷气,而后灵机一动,从下往上,将裙子成功掀开。
    立时便露出白生生的肉来,这一下,着实令白景鸿猝不及防,他缓缓地咽了口口水,声音嘶哑得厉害,凝凝,我来帮你
    林小酒却依旧自顾自地摆.弄自己那不听话的短裙,可越弄越是撕不下来,她气急败坏道:什么破衣服,卡在屁.股上了!
    白景鸿简直怀疑这小妖女是不是在故意诱.惑他,可林小酒的确醉得厉害,红酒最容易事后上头,时间越久,便醉得越严重,白景鸿我来帮你的话,话音刚落,林小酒便又转移了话题:我的尾巴呢
    她几乎带了哭腔:我的尾巴呢呜呜呜是不是秃了
    白景鸿只得柔声安慰:不会的,没有没有。
    林小酒嘤嘤嘤道:你骗我,就是秃了的,那一次,都是因为那一次,我打不过那些坏蛋,我没能保护你,尾巴也秃了
    林小酒越说哭得越惨,白景鸿只能不住地安慰:没有秃没有秃。林小酒便抬起一双泪眼婆娑的大眼睛,又惊又喜地看着白景鸿:真的吗
    她的脸颊因为醉酒染上一点淡淡的酡.红,在过于白.皙的皮肤上,便呈现出粉.白的色泽,如诱人的水果,散发着浓郁的甜味,只等人品尝,白景鸿有些克制不住,便诱哄似的道:你的尾巴还在呢,不信我帮你把裙子脱下来看看
    林小酒闻言,乖巧地点头,丝毫没有怀疑,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白景鸿浑身血液沸腾,尤其是某一处更是灼烧得几乎要爆炸,可手指刚碰到林小酒那细腻、微微发烫的肌肤时,乖顺的女孩子,忽然毫无预兆地吐了,带着浓浓酒气的秽.物沾了两人一身。
    白景鸿:
    白景鸿的高级定制西装、西裤,甚至袜子,无一幸免,林小酒也颇为狼狈,可这个始作俑者,大约是吐完了感到舒服,竟直接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白景鸿看着一地狼藉,又看看睡得无知无觉的女孩子,终究认命地叹口气,唤阿姨帮忙清理地板,拿走自己换下来的西装。林小酒身上的污秽,却是他亲自动手。
    白景鸿终于如愿以偿地将人扒得干干净净,却什么也不能做,他将人抱到浴.室,仔仔细细的用热水替林小酒清理,林小酒被白景鸿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扒着马桶又吐了一会,才安心彻底睡过去。
    白景鸿将人洗干净,抱上床时,已经过了午夜,他看着躺在床.上安静乖巧的女孩子,因为刚刚洗白白的缘故,全身皮肤都透着诱人的粉.白色,又浓又黑的长睫毛,乖顺地垂着,在眼睑处打出一片淡淡阴影,双.峰只露一隅,薄被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全身上下仿佛写着任君采撷四个字,看得人愈发燥热难耐。
    可眼见着她最得不省人事,白景鸿实在没办法再说服自己趁人之危,他终究叹口气,任命地转身进了浴.室,不知浴.室的水声响了多久,白景鸿才终于走出来,占据了大床的另一侧,缓缓闭上眼睛。
    第二天,林小酒睁开眼睛,瞪着陌生的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昨天怕是被人捡走了,狐族最怕酒,一旦沾多了便会化出原形,惹来危险,从小族长便不许她们碰酒。
    偏偏林小酒不信邪,还真练出了好酒量,可她一时得意忘形,竟忘了自己已经换了一副身体,原主的酒量怕是一般,林小酒柔柔发疼的脑袋,又发现自己光溜溜的,未着寸缕,忍不住怒火中烧,一巴掌拍向身侧的登徒子,就是你趁
    一个人字还没说完,林小酒便看清了白景鸿的脸,若单论颜值,白景鸿甚至比许影帝还要耐看几分,尤其是他一身富有力量感却又不显虬扎的肌肉,见过之后很难忘记。
    就是你把醉酒的我捡回来照顾的吗林小酒立即改口。
    想到昨晚忙碌了一整夜的照顾,白景鸿的脸色就不大好,含糊地应了一声,林小酒却喝得断了片儿,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当昨晚的确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还有些奇怪为什么一点不适都没有,难道失去了药物辅助的白家大少是只纸老虎吗
    林小酒非常善解人意地没有戳白景鸿的痛处,将中看不中用的评价默默地藏于心底,没再提起,对了,林小酒道,我昨天有没有说过什么
    她虽然不记得昨晚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却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自己似乎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仿佛就是那一段失去的记忆中的某些片段,可脑袋太不争气,宿醉过后,那点灵光一现,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白景鸿经过林小酒的提醒,却忽然想起一件事,脸色更冷了些,你昨晚一直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谁林小酒激动地问。
    叫lsquo;阿纶rsquo;。白景鸿道,他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