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把她扔进园子了呀。林小酒轻声道,就是她策划着害了我,我可是很记仇的,当然舍不得要她那么痛快的死呀。
    可是,林小酒似乎有些遗憾,那园子里的丧尸也太多了,刚刚扔进去,可能几秒钟就死掉了,不够痛苦,那不是白白浪费了我大费周章地将人送过来
    还好我有异能,林小酒笑眯眯道,叔叔婶婶我们来打个赌,有本事让她坚持十分钟,你们信不信
    阑忠军和宁美华哪里敢和她打赌,满脑子都是自家侄女儿那句lsquo;我可是很记仇的rsquo;,已经吓得说不话来再笨,他们也明白过来林小酒忽然带他们这不相干的一家普通人出来观刑是了为什么,不过是杀鸡儆猴。
    林小酒提了提裙摆,在众人的注视下款款而行,对原本执行的人道:你们虽然有异能,但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那里边的丧尸不计其数,万一误伤到你们,我怎么能安心,还是我亲自来吧。
    那些异能者哪里敢让基地长夫人涉险,纷纷推辞,林小酒却异常坚持,亲自拉着李恬柚的手臂,爬上已经准备好的扶梯。
    执行者们拗不过她,只好小心翼翼跟在身侧,李恬柚声嘶力竭地尖叫、咒骂,紧跟其后的执行者们,不肖林小酒吩咐,便用烂布条将李恬柚的嘴巴堵住,那位苍白、憔悴的犯人,便剩下呜咽。
    林小酒将人围墙之上,却没有立即将人推下,她看了眼主题公园之内兴奋得用指甲抓挠墙壁的丧尸们,扬声道:我阑久,虽然喜欢与人为善,但也不是任由有心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今天亲自lsquo;行刑rsquo;,就是想叫大伙知道,不要触及我的底线,动我的歪脑筋。
    那些观刑的异能者们,从亲眼见林小酒登上围墙时,就神色各异,现在见林小酒站在满是丧尸的围墙上,依旧面色不变,更是鸦雀无声。
    即便大家伙对这位阑小姐表面上尊重,但大部分都是为着她是基地长宠爱的女人,或爱屋及乌,或单纯敬畏宴在东,不管怎么说,她只是基地长豢养的金丝雀,以色侍人的女人,提起来多多少少也会带上意味深长的心照不宣。
    可如今,她稳稳站在高墙上只要一个不小心,掉入丧尸堆里就是尸骨无存面色却平静如水,这是怎样的胆识
    别说她这样的普通人,就连下面的异能者们,也不敢保证自己敢站上去。
    林小酒话音刚落,就闻到一阵尿骚.味,混着丧尸身上散发的腐臭味道,着实令人作呕,林小酒撇眼看去,就见李恬柚裤子已经湿.了大.片,鼻涕眼泪也糊了一脸,哪里还有一点从前别人推崇的美女模样
    林小酒其实对李恬柚兴趣不大,取下她口中的烂布条,便猝不及防地将人退了下去,自己则慢慢走下软梯。
    见林小酒平安下来,那几个执行者都长长松了口气,他们没料到阑小姐的胆子这么大,若知道她竟然敢在围墙上停留,他们说什么也不敢放她上去的。
    几人忙不迭凑上前去,将人小心翼翼搀扶下来,与此同时,围墙内响起了凄惨无比的叫声。
    丧尸们兴奋的嚎叫声、撕咬肉体的声音,以及李恬柚变了调儿的惨叫,无一不刺激着众人的耳膜,令人心底里发寒,不敢细想那围墙内的情形。
    林小酒已经绕过众人,回到了自家便宜叔叔、婶婶和堂弟的身旁,几分钟后,李恬柚的声音虽然渐渐微弱,却没有断绝,竟然还没有断气。
    怎么样林小酒轻声问阑忠军和宁美华,刚刚跟你们打的赌,我是不是赢了
    宁美华嗓子发干,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小酒道:很简单呀,我护住了李恬柚的要害部位,又加了一点屏蔽效果,那些丧尸咬不到要害,说不定把人啃得只剩下白骨,才会断气呢。
    林小酒语气平淡,好像在谈论天气一般,更吓得老头老太并他们那位宝贝儿子噤若寒蝉。
    伴随着李恬柚越来越弱的惨叫声,林小酒意味声长地在阑忠军和宁美华耳边道:叔叔、婶婶,你们不会以为我真的不记仇吧
    阑忠军惊慌失措地看向周围,可大家都竖着耳朵听围墙之内的动静,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林小酒继续道:过了这么久,lsquo;大孝女rsquo;我已经演够了,你们也见识过我的异能,我让你们无声无息地意外死亡,实在是太简单了。
    你、你就不怕我们把你威胁我们的事情宣扬出去吗阑忠军抖着脸上松弛的赘肉,色厉内荏地威胁。
    林小酒却露出个大大的微笑:现在所有人都说你们挟恩图报,无理取闹,别忘了,我是lsquo;黎明基地第一大孝女rsquo;,你们说出去,谁会相信呢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宁美华一脸惊恐地指控道。
    林小酒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起来,不及你们贩卖投奔自己的亲侄女恶毒。
    李恬柚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虽然越来越有气无力,但阑忠军和宁美华却依旧听得脸色发白,两人互相搀扶着才勉强没有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