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是啊!就是你的婢女都知道这点,你帮了她,可是她连感谢的话都没有。罗芽儿,别以为你的心思本郡主不知道,本郡主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紫哥哥只能够是本郡主的!你们最好把 一个个的心思都卸了!还不走!”她本来是来用膳的,却不想看见如此糟心事儿,自然也就没有了其他心思,看着身后的一群家丁就来气。
    如画和言钦都是粗线条的人,还真的就没有发现清冷女子的意图。如画好奇,说道:“这个丞相府的嫡小姐,素来和殿下没有什么交情,今日怎么会为殿下说话?”
    她看向言钦,言钦也是摇摇头,他也闹不清楚。女孩子家的事情,他哪里知道?
    听见如画的话,楼西月也只是笑了笑,说道:“还不是你家王的烂桃花?”
    听到楼西月的解释,如画仔细回响,好像是这么一回事。现在整个东陵京都哪个不知道楼国月王殿下是摄政王妃,并且被王勒令必须称呼殿下为摄政王妃,但是那个丞相府嫡女,虽然帮着殿下说话,可是称呼是不对的。而且她还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点嫉妒。
    她看得出来,言钦看不出来倒是正常。
    对此楼西月不发表任何意见,倒也不生气。即墨紫不是她的所有物,喜欢她所喜欢的,证明她有眼光,不是吗?
    拎着手中给即墨紫带的花甲,楼西月心情还不错的回到王府。
    她前脚刚到王府,后脚温郡主也到了自家王府,回到府中就被成王给训了一顿,并且被禁足。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楼西月的耳根子算是清净了。
    而自从楼西月离开了酒楼,那个清冷女子对自己身边丫鬟的抱怨也不在乎,只是清冷的眸子中出现一抹嫉恨。她是从山村里走出来的没错,不过那是以前,她现在是丞相府的嫡女,唯一的嫡女,是京都贵女的象征。
    凭什么一个和自己哥哥乱伦的人可以肖想摄政王殿下,她就不可以?至于楼国月王,一个女扮男装,常年混迹在男人之间,也不知道摄政王殿下为什么喜欢她。
    看起来除了脸蛋好看之外,哪里比得上她?
    这一场博弈,就看是你月王胜利,还是我丞相府嫡小姐胜利。面纱下的红唇一勾,转身也离开了酒楼。
    楼西月自然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一个第一若儿她都没有当做对手,更何况这些虾兵蟹将。
    将打包回来的花甲倒在盘子里,又让如画取来筷子,然后对即墨紫说:“来,尝尝,为了这花甲,今天本王可是碰上了两朵烂桃花呢!”
    她倒不是抱怨,只是说来玩玩,并没有其他意思。
    而尊贵无双的摄政王殿下似乎理解错了,以为是楼西月的烂桃花。夹起一块花甲肉喂到嘴里,咀嚼了两下之后才说:“谁敢觊觎孤的人?”
    闻言,楼西月微微一愣,就知道即墨紫理解错了,笑着说:“谁敢觊觎您的人啊!是那个温郡主,和丞相府的嫡小姐啊!怕是想要入这摄政王府。”
    她打趣的说。
    即墨紫脸色阴转晴,继续吃起来,直到一个不剩,才说:“嗯,味道不错,下次多带点。”以前他都是不吃这些东西的,而且他一向不注重口腹之欲,现在因为是楼西月带回来的,而且味道也尚可,这才有这样一句话。
    见他喜欢,楼西月也觉得高兴,让下人把东西收拾了之后,然后走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了下来。这是楼西月之前一时兴起让人做的,哪里知道即墨紫听了,竟然自己动起手来,满足了楼西月的一颗少女心。
    “丞相府的嫡女……孤不知,但是最近丞相倒是常常有意帮助孤。”说着这话,口气依旧是轻蔑的。楼西月了解他,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被即墨紫看在眼里的人,实在是少见。
    “至于温郡主,应该是成王的嫡女,不必在意。”他淡淡的解释。
    楼西月是不在意的,只是闲聊家常一样说着话。
    “你就不希望是后宫佳丽三千?”他毕竟是要坐上那个位置的,所以楼西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说到这句话,其实她是不经意间说出来的,但是说了出来那一瞬间,感觉有点小紧张。
    即墨紫走到楼西月身后,轻轻推了起来,说道:“小家伙乱想什么呢?如果孤要后宫佳丽三千,你以为你遇上孤的时候孤还会只是一个人吗?”
    “本王很满意你这个解释。”话音一落站了起来,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如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这是让本王满意的奖励。”
    如画一进来就看见这样辣眼睛的场面,不过毕竟是跟在楼西月身边这么久的人,老脸都厚了,不动声色的退下。
    两个人耳际厮磨了一会儿,晚上用晚膳之后,先是在床上休憩了一下,然后就安排准备进宫。
    自然不可能就光明正大的进去,即墨紫依旧是一身华美厚重的长袍,带着威压庄重,若不是即墨紫有强大的能力,怕是还没进宫就被发现了。
    而楼西月也依旧是一身红衣张扬,风扬起她的裙摆,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
    两个人矫捷灵活的进入了皇宫,几起几落的落到了仙都宫,仙都宫是东陵皇帝居住的宫殿。即墨紫带着楼西月屏住呼吸进了主殿。
    如果是楼西月一个人,铁定会被发现,但是如果被即墨紫带着,被发现的几率就会到大大降低。
    直到两个人走到床前,在楼西月打量这张龙床的时候,床上的人豁然睁开眼睛,他一下子坐了起来,阴鸷的声线冷冷响起:“摄政王殿下月王殿下半夜来朕的寝宫是有何要事吗?”
    即墨紫看着怀中的人说道:“他醒了。”她彻彻底底的无视了长陵野,只是注意怀中的人。
    楼西月很满意的看着长陵野脸色铁定,十分淡定的对即墨紫说:“没事,就是要让他醒着。”
    看着长陵野气得要死,红唇微勾,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长陵野,你父亲抢了即墨紫父亲该有的位置,你抢了即墨紫该有的位置,不愧是父子,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楼西月冷冷的说,目的就是让长陵野心情烦躁。
    “二位半夜到访究竟有何要事?”长陵野也不上当,只是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