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妃嘴唇微微地扬起,眼中透着得意。
    伸手欲迎还拒地落在皇上的胸口,娇滴滴地开口:“皇上,不是妾身不想服侍你,实在是……”
    她顿了顿,声音染上哭腔:“妾身一想到苦命的女儿,便没了任何心情……”
    皇上箭在弦上,早就憋不住了。
    他霸道地把人压'在榻上,邪魅地勾起她的下巴,“爱妃想要朕做什么?”
    夏妃眸子闪了闪,抓住他的大手,用一种崇拜而又信任的语气说:“还请皇上为妾身和那苦命的女儿做主……”
    “好,朕答应你,不过你打算怎么报答朕?”
    “皇上想做什么,妾身都以您。”
    ……
    云染卿视线冷冷地扫过一个方向,那目光太奇怪,引得珍儿也看了过去,却只见到几个内侍走了,并未看到皇上。
    她没想太多,柔声劝着:“娘娘,起风了……”
    云染卿的衣摆被风吹得微微飘起,周身那股子难得的气韵,显得更加飘逸,好似随时会随风而去。
    她看到了皇上,也看到他转身就走。
    她没心情去研究这个男人想什么。
    在她看来,这就是一个色痞,只是用道貌盎然挡住了他的卑劣。
    “娘娘,您真的不打算将事情的真相说给皇上听?皇上已经给了您机会,正是您表现的时候。没准皇上觉得您做的好,不会再冷……咳咳,一定会敬重您的。”
    珍儿差点将‘冷落’两个字说出来。
    她已经跟在云染卿身边,说了不少的劝说。
    云染卿每次都懒洋洋的听着,并不搭话。
    珍儿的胆子却越来越小了。
    总觉得现在的皇后越来越难以看懂,不是她一个下人能干预的。
    可不能干预,有些话她也不得不说。
    只有皇后生活好了,她这个做宫女的,在皇宫里才能更好过一点。
    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眼见皇后失宠,这段时间越发的放肆,送来的东西也越来越糟糕。
    珍儿不怕受苦,却舍不得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皇后,也过这样的日子。
    她和内侍们闹过,却没有得到好的结果,反而变本加厉,对皇后这边越来越放肆了。
    珍儿气不过,才再次提起这件事。
    云染卿看着珍儿。
    在原主记忆里,向来光鲜破烂的丫鬟,竟穿了一件半旧不新的宫女服,双眉惯性地微蹙,带着一股清愁,眼神里的担忧更是掩也掩饰不住。
    通过连日的观察,云染卿断定珍儿应该是个忠心的。
    既然如此,她便不再掩饰自己的想法,和珍儿透露几分决定。
    “你以为本宫拿出证据,皇上就能向着本宫了?”
    “难道不是?”珍儿狐疑地问着,“您是皇后,满朝的文武百官都承认的正统,皇上不可能永远和您较劲儿。”
    云染卿叹口气:“傻瓜,皇后又如何,死了还能换一个,难道你忘了前面那位了?”
    珍儿吓得脸色一白。
    每一任皇后都住在乾清宫。
    原主搬过来时,一开始并未发现什么。
    可某一日,珍儿为皇后打理床铺时,无意间发现床板上有一处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