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鹊?他是谁?”慕小天问道。
    “他是我老爸的学生,也算是第一人民医院的第一把刀了。”黄奕咲说道。
    “你们两个很熟?”慕小天问道。
    “从小一块长大的,你说熟不熟?”黄奕咲笑道。
    “就只怕太熟了,都要熟透了。”
    突然,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
    “哼!就你话多!”
    黄奕咲头都没转,就撅起了小嘴。
    “老师好!”李鹊不去搭理黄奕咲,先对着黄益民鞠了一躬。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慕小天不由得心里惊呼:“一表人才啊!”
    李鹊今年二十二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长得英俊潇洒,又是院长的高徒,专业知识过硬,简直是医院所有护士的男神。
    要是平常,慕小天见了这种人一定会嗤之以鼻,觉得这种人太虚伪,但是慕小天看到李鹊的第一眼,他居然觉得李鹊就像是湖水一样清澈。
    “玛德,这么个酸秀才老子居然找不到他的黑点?!”慕小天心里暗骂。
    “这是慕小天慕神医!”黄益民给李鹊介绍道。
    “这是李鹊,我的学生!”黄益民又对慕小天说道。
    “您就是慕神医!久仰久仰!”李鹊赶紧伸出手来与慕小天握手。
    慕小天木讷地伸出手去握了握手。
    在李鹊面前慕小天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慕神医!您给周小雅减肥真的是精彩,短短两个个月两百多斤啊!简直是奇迹!”
    李鹊并没有像他这地位的人一样趾高气扬,反倒是对慕小天非常敬仰。
    “也没什么。”慕小天微笑着摆了摆手。
    “不不不,这绝对是创举啊!”李鹊的眼睛里满是见到偶像的热忱。
    “您用的什么方法?能不能透露一下?”李鹊凑到慕小天身边悄悄说道。
    “这个,只怕说了你们也不能理解。是中医的一些方法。”慕小天说道。
    “没事没事!您说了我就能听懂!我跟老师都了解一些中医,要不是我当年报错了专业,现在我说不定也是个中医了!”李鹊笑道。
    “对了老师,一提到这个,天京市华夏医学会主席赵悬壶过几天好像要来咱这儿。”李鹊突然说道。
    “天京市华夏医学会主席赵悬壶?他是谁?”慕小天疑惑道。
    “咦?你是中医居然不知道他?”李鹊奇怪道。“他可是咱们华夏中医的第一把交椅啊!只不过咱们国家不太认可中医,所以没有专门的中医医院,所以中医医学会的人才是个顶个的牛人!”
    跟李鹊接触后,慕小天发现李鹊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反倒是有几分黄益民的风气,平易近人,只不过长了一副生人莫近的高冷面貌罢了。
    “这倒有点像凌菲菲了……”慕小天心想。
    “慕神医你这样厉害,难道不认识中医医学会的人?”李鹊问道。
    “别叫我神医,我还比你小了几岁呢,平辈相称就是了。”慕小天笑着说道。
    “好!能跟你交朋友我李鹊三生有幸!”李鹊倒也豪爽。
    “这个中医医学会,是干什么的?”慕小天问道。
    “整个华夏的中医理论,基本都是他们修订后公布的,可以说是中医学的研究所了。”黄益民说道。“我的这点知识,也是跟赵悬壶老爷子学得。当年我到天京求学,认识了老爷子,就在他手底下学了点时候。”
    “赵悬壶……唔,二师父说不定认识。”慕小天沉吟道。
    “什么?”李鹊没有听清,于是问道。
    “没什么,我是说我师父可能认识他。”慕小天说道。
    “只不过赵老师没有传人,唯一的孙女也转而研究西医,这不得不说是遗憾啊。”黄益民叹惋道。
    “老师,人各有志,也不能强求。”李鹊说道。
    “赵老师这次来好似不是来看自己的孙女?”黄益民问道。
    “好像是的,他孙女在闵江医学院学习深造呢。”李鹊回答道。
    “他孙女倒是很低调啊,我都没有听到什么消息。”黄益民说道。
    “没办法,这个医学院并不出名,跟咱们医院也没有直接的联系。据说马上就要被闽江影视艺术学院收购合并了。”李鹊说道。
    “啊?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慕小天惊讶道。
    “好像是校长最近沟通的吧,因为你在影视学院,陈凡正为了创收,更好地发挥你的价值,收购个医学院再正常不过了。”黄益民说道。
    “瞎闹,这难道想让我教学啊!”慕小天抱怨道。
    “总比当个校医强吧。”黄益民笑道。
    “也是,当个校医每天也没有事做。”慕小天也笑了。
    能多认识一些人也好,也给自己提供了更多的机会去找到“四绝”女子。
    “好了,聊了这么久,咱们也该去找吃饭了。”黄益民大手一挥说道。
    “好,那咱们今天就请小天吃饭吧!”黄奕咲说道。
    “你呀,一听到吃就来劲!”李鹊笑道。
    “你呢?你不也是?”黄奕咲回嘴道。
    慕小天在一旁看着,心里自然明白,这两个人青梅竹马,日后一定会在一起的。
    ……
    张欢喜最近可是高兴坏了,这天自己还在表叔身旁守着表叔打盹呢,突然就感觉有一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欢喜啊,几点了?”
    “表叔!”
    张欢喜看到表叔醒过来了,大叫一声,睡意全无。
    张欢喜的表叔就像一个健康人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摸了摸脸,说口渴,要喝水。
    张欢喜赶紧倒了一杯水来给表叔喝了。
    张欢喜的表叔似乎没有了昏迷的记忆,只记得自己生了病,躺在床上。
    “表叔,您这是病糊涂了,记不住了,算了,咱不想了,病好了就好!”张欢喜看着表叔重获健康,心里对慕小天的感激之情就像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表叔,咱们搬家!住好的地方!”张欢喜一擦激动的眼泪,抓着表叔的胳膊说道。
    “欢喜啊,先整点吃的,我可是饿啦。”张欢喜的表叔看着激动的张欢喜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