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所言甚是!”李世民当下也随即平复下心情来,又道:“那李公看我军该择徐世绩一路兵马还是凌敬那一路兵马一战呢?”
    “徐世绩麾下先锋乃是瓦岗八虎之首单雄信,此人与唐王一家有杀兄之仇。”李孝恭分析道:“且,此单雄信性格颇为勇猛,更兼其是瓦岗八虎之首平时里也有些自负,唐王,本将建议可以择徐世绩一路兵马为战。”
    “李公之意,是要在那徐世绩先锋官单雄信身上做的文章来?”李世民也是一点及透之人,当下再见李孝恭点头后,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好,李公听令,着你率十万兵马前往迎战徐世绩,务必要将之击败否则我太原府将岌岌可危也。”
    “是!”李孝恭当即领令,忽悠抬起头来望着李世民道:“不过,此番还需得唐王配合末将一番也。”
    “李公只管言来,只要能战败那单雄信,本王一切皆可做的!”李世民目光中充满着怒火与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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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是什么地方?”单雄信勒马停在小山坡上往不远处的一片茂林望去,只见那片茂林似并非无主之地,茂林的边缘虽说未有砌墙可是那林中的果木栽种的却颇见用心,无论是横看竖看皆是排列整齐有序,显然,这是有主在打理的果林也。
    一旁同样骑在马上的副将章敬往前瞅了瞅,道:“当前我们是在乐平城外,此果林距城有十来里地,如果没错的话,因是那曹成家的万果园也。”
    “曹成是何人,竟经营的这般一个大的果林来。”单雄信的二贤庄也栽种又果树,果林横竖皆达十丈有余,可是相比于这个万果林来确是差的太远了些也。
    “那曹成祖辈世居乐平县,县城内有不少府苑乃是大富之家,据说其府苑中也是招募了不少死士为其效力,势力便是那乐平县县令也得让着三分。”章敬说到这里不由瞅了眼单雄信,才又道:
    “据说其之前曾与那柴郡马乃是多年好友,故,在乐平县中曹成乃是当地的土皇帝也。”
    “哈哈哈,当前柴郡马已在瓦岗山上住了快一年也,迟早也是我大信国之人!”单雄信对于李家确实是有着仇怨,但是对于柴绍却截然不同,原因就是单雄信也清楚的知晓柴绍的一切,直到柴绍是被李家给冤枉了的因此单雄信觉得自己跟柴绍有着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将军,你说那柴绍迟早是我大信国之人,不过为何信王待他那般的优渥,可是其却至今??????”
    “你且不知。”单雄信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虽说那李家父子没一个好东西,当初柴郡马为他李家可谓是呕心沥血鞠躬尽瘁的付出,可是最后连一点的信任都没有换来,那自是伤透了柴郡马的心也,可柴郡马确实那忠义之人,他曾与哥哥言道,这天下中依旧有着大唐存在,那么他柴郡马便不再相投别家。”
    “原来如此。”章敬闻言也是点了点头,道:“这般说来,那么此番我们攻下了太原府和晋阳城大唐灭亡,那么柴郡马也将成为我大信之人了也。”
    “嗯,确实如此也!”单雄信忽然话锋一转,道:“李家父子尤为狡诈,尤其那李家二崽子,杀兄杀弟逼父退位更是天下人唾弃之辈,据斥候报的说是其已带兵十万进驻乐平,要与我军决一死战,却也不可小觑了也。”
    突然,一阵山风袭来,单雄信脖颈忽的一凉,就像是炙热的天气陡然滴了一串的冰水一般,忍不住颤了一下,章敬连忙道:“将军??????”
    “没事,倒有些奇也。”单雄信止住章敬的话幽幽的望了望头顶天空,现在午时刚过一会未时都还未至,虽说天空有着些许阴云似是要下雨,但此刻却极为平静也,怎么着这突然吹来的一股风竟然那般的冷冽来。
    “将军,我们出来已久,且看这天际阴云渐聚恐防有雨,不妨先回营去。”章敬在一旁道:“这乐平城外几日来我们也已探的清楚明白了,可以向军师交令了也。”
    “嗯。”单雄信点点头,随即一扯马缰,道:“回营!”
    可就在单雄信手撤马缰身子将要回过身来还未回过身来的一刻,突然那万果林中传来马嘶之声,惹的单雄信不由撇头望去,随即又拉转马头回转过身子来,当再次驻马细看时,单雄信双眼猛然一瞪:
    “快快与我分辨来,那林中白面锦袍之将可是那李世民也!”
    “将军,那人正是李世民!”章敬也大吃一惊,盯着李世民又道:“将军,我们不妨先回大营招揽兵马趁此机会悄然杀进万果林先除掉了这李世民岂不是好?”
    “你自先回去搬请兵马便是!”单雄信说话之时那一双眼就没有离开过李世民的身上,话声一落就要催马上前,吓得章敬慌忙附身一把拉扯住马缰,道:
    “将军,你要做何?”
    “放开!”单雄信一双虎目猛地一瞪章敬,吓得章敬身子都一哆嗦,可是那一双手却依旧死死的拽着马缰没有撒手,却见那单雄信猛地从马鞍扣中取出金钉枣阳槊做势就要朝章敬打来,却也没见章敬撒手而是大声喊道:
    “将军不可单骑前往,恐有埋伏也!”
    最后一个字出口时那金钉枣阳槊已无限接近章敬的脑门,在最后一刻单雄信猛地收住了朔来,狠狠的一瞪章敬,咬牙切齿的道:
    “那李家父子与我有杀兄之仇灭庄之恨,你自回去搬请兵马来,我自去袭杀取了那李世民人头,有何不可!”
    “将军,恐有诈也!”章敬苦口婆心相劝,道:“那李世民素来狡诈,当前正两军交战他此时竟然出城游玩果林,这事太不寻常也。”
    “嗯,便是有诈可那果林中也就那般大的地方也,又藏得下多少人马来。”单雄信突然一声怒吼,猛地将金钉枣阳槊朝章敬胯下马匹打去,章敬胯下马匹负痛猛地往旁一连小碎步的跑开,章敬再也抓不住单雄信马缰只得松手,却见那单雄信随即拨转马头便往坡下而去,直奔万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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