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窦线娘处自也能想的通,毕竟宇文霸能够顾念到患难之情给与了同时成亲的最大努力,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自然不会再计较洞房谁先谁后一晚的了。
    “凌贤弟与那夏王素有渊源,此番贤弟便去见齐善行,俺便去见高士廉和那长孙无忌吧。”徐世绩看向凌敬道:“先问问他们的想法,再说出哥哥的心思,看他们两家做何想也。”
    “嗯。”凌敬想了想点点头。
    对于窦建德,凌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歉意的,毕竟当初自己一无是处更是没有人理会自己,可是窦建德千里万里的回到县里特意来请自己出山,自己也答应了,可是半路上却转投了瓦岗摆了人家窦建德一道,今番能为其女儿之事做些事来心里也好受些也。
    其实,在之后凌敬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里都曾想过,要是当初自己真的投了窦建德哦不,当时应该还是高士达,也不知会不会改变些什么。
    而要是真的改变了些什么的话,那么高士达还会不会死,若高士达当初没有死,那么窦建德又还会不会成为今天的大夏国国主。
    有时候凌敬也搞不清楚,不过凌敬倒也是一个洒脱的人,对于自己决定了事也不会去后悔什么的,何况,现在自己在大信国也确实是得到了哥哥的重用,也让大信国一众名将都尊重,这已经是自己认为自己可以做到的最高点了。
    已经满足了。
    “凌贤弟。”宇文霸见凌敬似是在沉思轻声唤了一声,凌敬这才回过神来,只听宇文霸又道:“若那齐善行要问为何我会应诺长孙氏做的那国母之位,你便说??????乃是当初我在小砀山时,带着兄弟火拼黑虎寨受伤昏迷后上天给予的恩赐,说我今后第一个妻子必须得长孙姓氏也。”
    宇文霸不得不为自己钦点长孙氏做国母这件事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是的这个解释看似不合理,但,除了这个方法外真的没有更合适的理由了,且这个时代对于上天的行为有着一种盲从的信任。
    上天的旨意是不敢随便怀疑与亵渎的。
    凌敬盯看宇文霸两眼,其实,凌敬跟徐世绩也对于宇文霸为何会钟情于长孙氏的事感到不解,尤其是在之前听了王伯当说起在鬼回头那里刘龙作为高士廉所托之事来与宇文霸说亲时,宇文霸那欣然允诺的态度。
    凌敬想不通也不去想,有些事凌敬知晓自己只要去做就行而不用想太多,当下凌敬点了点头,然后望了徐世绩一眼,徐世绩也颇觉有必要的赞许了这一点,两人这才朝宇文霸作礼后出了聚义堂去。
    宇文霸望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又是深深的一叹,这一叹倒不是无奈也不是不快,而是一种舒缓自己心情的气息而已。
    “红拂女真的是一个识大体的好女人。”宇文霸在那一声气息之后轻轻吐出一句话来。
    本来自己感觉颇为棘手的问题,可是因为红拂女的主动表现出识大体的态度来后,宇文霸感觉似乎一切都简单了很多。
    而对于高士廉长孙无忌那方,宇文霸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高士廉长孙无忌等人心里也应该清楚,长孙氏跟窦线娘相比无论是身份还是当前个人的魅力上,窦线娘都是完胜长孙氏的。
    或许,宇文霸在想,在高士廉长孙无忌的心里恐都还有着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答应立长孙氏为国母这件事。
    从当前的局面来看的话,要说窦线娘才是最适合做国母的人选,所以宇文霸推测,现在的高士廉长孙无忌只是想顺利的尽快将这事给定下来成为事实,而不会在自己的条件上横加挑剔。
    现在,宇文霸反而有些许担心齐善行了,却不知自己找的那个托口到底能否行得通呢。
    高士廉的屋子里亮着灯,从窗户的影子可以看到长孙无忌应该也在,徐世绩在院门外站住了,望着窗户上的影像抿嘴一笑,当下轻轻的敲响了院门。
    瓦岗后山的院子院墙都只是砌了半人高,是可以直接越过院墙看清院子以及屋子情况的。
    随着院门的敲响,就听里面吱嘎一声响,屋子的门被打开,长孙无忌这个少年快步出了屋来,抬眼就看见了院门外的徐世绩,忙一边快步朝院门轻跑而来一边拱手示意。
    徐世绩望着长孙无忌则只淡然的点了点头。
    等到长孙无忌打开了院门,当下又是朝着徐世绩深深一躬,作为把徐世绩当做自己偶像的长孙无忌的确是从心里很尊重徐世绩的。
    徐世绩慌忙上前扶起长孙无忌来,也还了个礼,当然,并没有似长孙无忌那般的礼重,毕竟,长孙无忌只是个少年郎而已,这次自己的重点目标可是那屋子里的高士廉呢。
    徐世绩进了院门,长孙无忌随手将院门推上却没在插捎,因为徐世绩一会是要走的,插捎自是不合适。
    两人一前一后快到的屋子时,长孙无忌朝里面喊了一声:“舅舅,徐军师前来了。”
    随着声音的落下,便见高士廉从一侧出现在门前,高士廉也小走几步上前迎接徐世绩,徐世绩也快走两步见了礼,然后高士廉将徐世绩迎进了屋子里。
    而另一面,齐善行对于今夜凌敬的到来似是有些许的意外,不过却也很快就接受了,显然,齐善行也觉得这个时候凌敬来或许比宇文霸来更有意义。
    而白天的时候,窦线娘上到瓦岗后就带着花木兰一起来找过自己,自己将主公的意思完全的说与了窦公主知晓,窦公主也婉转的将宇文霸之前的决定说与了齐善行,然后两人已经商量过了。
    齐善行是知晓窦建德的意思的,能够争一下国母自然更好,若是不能争也要把亲事完成,而窦公主则是明言了要娶那长孙氏做国母,不过却给与了同时迎娶窦线娘的想法,这已经算是给了齐善行一个最好的台阶下了。
    不过齐善行老成持重,自然不会轻易的说出什么来,在窦线娘跟前齐善行也是听得多说的少,在有些事没有最后的确定下来之前,齐善行不愿轻易的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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