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霸妻子看向了解自己的丈夫,苦笑道:“天霸,因为你对我的好,对我的了解,我有时在想,天峰那孩子对寒柔那样一心一意,应该是像了你,可是你却又对孩子那般苛刻,天峰却又不似你了,那些孩子里,你知道的,我最疼的就是天峰,可是偏偏到最后,和我们两个老的,关系变得最疏远的,就是他。”
    天霸的脸色沉了沉,低沉道:“我是家主,我可以对妻子好,但不能对那些子孙太好!凡界有一句话,富养女穷养儿。”
    “凡界的话?你不是最看不起凡界的人吗?”天霸妻子微微一笑。
    天霸沉声道:“有时,凡界书生的话,也有些道理。”
    “什么意思呢?”
    “不明白吗?”
    “不明白。”天霸妻子故作茫然。
    天霸耐心解释道:“应该是这个意思,女儿要富着养大,给较好的物质条件,让她有较好的眼力价,她才不会被一些钱财蒙双眼,才不会被有钱坏男人用钱骗走,也不会因为钱做一些错误的事情,儿子要穷着养,对儿子苛刻一些,才不会变成败家子。”
    天霸妻子苦笑摇了摇头道:“天霸,在你的脑中,男女之分还是很严重,就如同修为之分。”
    天霸认真道:“在凡界,男女之分很严重,在我们仙界,修为之分是必然需要的!”
    天霸妻子叹气问道:“天霸,若是那两个孩子不是废柴,今日一切是不是都不一样呢?”
    天霸摇头道:“不会。”
    天霸妻子没了得会是这个答案,愕然问道:“为什么,不是废柴,你也会让天峰休了寒柔,让那两个孩子变成寒老头的?”
    天霸低低道:“不是废柴又如何?不是废柴也不能改变天家的命运,天家想要变强,就必须拉拢强大的势力!两个孩子不是废柴,又能有什么变化,就算他们是天才,又能如何!”
    天霸妻子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与此同时,寒无邪收回了闲来无事就放到天家看情况的神识,现在她是仙君巅峰的高手,若想要放出神识,大半个仙界都在她的视线内。
    寒无邪邪邪的扬起嘴角,玩味的看向弟弟寒天赐和寒星玉。
    “你们也收回来吧。”
    寒星玉和寒天赐点了点头,也都收回了神识。
    寒星玉撇嘴道:“难得放一次神识去天家,没想到就听到这精彩的内容。”
    寒天赐的脸色很沉,带着怒意的讥讽道:“原来半点悔意也没有,若我们不是废柴,依然要拆散我们和爹,天家家主还真是‘好’算盘,两个孩子的确改变不了什么!”
    “呵呵,他的算盘打错了呢!”寒星玉偷笑道:“若知道天星邪宫就是无邪姐姐和你的,就会知道,两个孩子不但可以改变天家,甚至心情闲了,都可以改变整个仙界呢!”
    寒无邪玩味一笑,对寒天赐道:“天赐,程家恐怕要对天家下手了,你去‘帮帮忙’。”
    “帮忙?”寒天赐有些不解道:“帮天家吗?我觉得袖手旁观比较好吧?”
    寒无邪眯眼道:“谁说让你去帮天家了?”
    “帮程家?”寒天赐有些为难道:“这是不是有点损了?我还是觉得袖手旁观比较好!”
    寒星玉用力一拍寒天赐的脑袋,“我都听明白了,你怎么就这么笨!无邪姐姐的意思应该是,让你两个都帮,这个帮是打引号的,也就是把事情越搞越大,免得两个家主觉得损失大了,和谈了!你去捣乱,别让他们有机会和解!”
    寒天赐虽然哀怨寒星玉,用力揉了揉头,却还是贼笑的迅速离开了,这种损人的事情,交给腹黑的寒天赐最为妥当,寒星玉虽然也很捣蛋,但是他玩阴的始终玩不过寒天赐,往往表面儒雅,内心腹黑的,才是阴人在无形中的高手。
    待寒天赐离开,寒无邪问道:“水天凡有什么动静?”
    寒星玉摇了摇头,皱眉道:“他真的有问题吗?”
    寒无邪浅浅一笑,递给寒星玉一张纸。
    纸中内容——
    天星邪宫共有二千七百八十四人:六十二名仙君巅峰,一千两百二十一名仙君中期,三百四十五名仙君初期,二百零二名罗天上仙巅峰,一百二十名罗天上仙中期,七十二名罗天上仙初期,二百十二名大罗金仙,大罗金仙以下修为的没有。
    天星邪宫共分为:杀手组织,炼器组织,炼丹组织,医术组织,御兽组织等十个组织,前五个组织在明,后五个组织在暗,我暂时没有打听到。
    天星邪宫所在之地很诡异,希望这只识路鸽将信带给主上。
    寒星玉看着纸中的内容,紧紧皱起眉头,低沉道:“演技真是好,连我都察觉不到异常,却真的是卧底。”
    寒无邪点头道:“演技确实不错,我有将意识放入戒指中观察他,却连他什么时候写的信都不知道,若是戒指世界有我操控,这只鸽子飞不出去,也许这信早就到了所谓的主上手里。”
    寒星玉的脸色阴沉了起来,“无邪姐姐,我去审问他!”
    “不用!”寒无邪摆了摆手,玩味道:“先由着他吧,反正信飞不出去的。”
    “由着他?”寒星玉有些担忧。
    寒无邪笑道:“毕竟水中月是天赐看得上眼的人,若是我们对付他的哥哥,恐怕会很麻烦。”
    寒星玉撇嘴道:“那个水中月倒是有点本事,寒天赐只是给了他草图,他居然就能和徐老炼器的水平差不多,真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