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代表温琛露出了讥讽的笑意,“您可能不知道的是,温总也是国外ac集团和盛名集团的董事长,旗下拥有不止温氏集团一家公司。简单的来说,温氏集团只是温总用来练手的一家小公司,他一直在掩饰自己背后真正的雄厚实力。”
    司夏怪异地看了张生一眼,“你在跟我说笑话?怎么可能。”
    温琛脸色瞬间铁青,这个女人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吗?
    张生看出温琛的怒意,忙说道:“您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您可以去查一查,现在网上都可以查到两家公司董事长的资料。我们温总的实力现在公之于众了,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
    看张生斩钉截铁的态度,司夏半信半疑地拿起手机,当看到两家公司的董事长确确实实是温琛的时候,下巴都要掉下来。
    “真,真的?”司夏情不自禁地激动得开始有些结巴……
    再看向旁边坐着的男人,仿佛他镀上了一层金身一样,大放光彩。
    “你,阿琛,这,我丈夫竟然是国外著名集团的董事长?”司夏不可思议地说道,那表情就像是普通人中了五百万的彩票一样。
    温琛嘴角微微勾起,“这下知道我真正的实力了?”
    这么多年他养精蓄锐,目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和父亲对抗,让母亲光明正大地离开温家,不再受到那个男人的控制。
    司夏支支吾吾,咽了咽口水,“知道了,知,知道了。”
    接下来的一连几天,司夏每每看到温琛,都有一种崇拜的感觉。
    想到每天跟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是可以在世界上排名的公司董事长的时候,司夏便激动得睡不着。
    她顿时觉得,能怀上这种男人的孩子,应该不是灾难,而是至高无上的幸运……
    “阿琛,你喝水吗?”
    “阿琛,我给你熬了汤。”
    “阿琛,我帮你放洗澡水。”
    司夏毫不发觉自己像是个卑微的下人一样,捧着温琛……
    几日后,温父在温琛的召唤下回到了温宅。
    温母也从温宅的后院里被接了出来,坐在客厅里。
    “父亲,您应该知道我叫您回来所为何事,”温琛幽幽开口道。
    温母低着头,脸上是不卑不亢的冷淡。
    温父瞥了温琛一眼,“休想。”
    “好啊,”温琛冷笑,“您若是不同意跟母亲离婚的话,那就休怪我动起手来不客气了。”
    “我是你父亲!你现在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别以为你现在实力雄厚就可以跟我叫板了!”温父怒拍桌子,指着温琛的鼻子吼道。
    温琛已经毫不畏惧父亲,“父亲?您若是知道您还是我们父亲的话,当初就不应该把母亲锁在后院里,不允许她踏出来半步!您若是知道您还是父亲的话,就不应该阻止我和大姐见母亲!您若是知道您还是父亲的话,这么多年来就不应该常居国外,不给我们半点的关爱!”
    温婷站在一旁,悄悄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她知道,这都是阿琛一直以来的心结。
    “我那也是迫不得已,”温父有些愧疚地说道,“那些都并非是我的本意。”
    “是啊,您一句话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抹去你犯下的错误,这背后的苦楚却要我们来承担,您真的有愧疚吗?您想的只是把母亲永远地困在温家。”
    “蕴初,”温母轻轻开口道,“阿琛说得对,这么多年来我对你一直都没有感情,你不要再纠结了,我们离婚吧,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温父眼底闪烁,“惋竹,我对你有情意,你要是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可以让你随意出入,你不要离开,好吗?”
    奈何温母已经下定决心,丝毫不为温父所动。
    “父亲,您这样做只是对您和母亲的困扰,您放手吧,不要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温婷忍不住说道。
    看到母亲日日夜夜为此事伤心,他们都是痛心不已。
    “你们懂什么!我要的是你们母亲陪在我身边,无论她爱不爱我,”温父怒声说道
    只要他爱她,那就足够了。
    “好,”温琛看父亲不吃软,那就只好来些强手段了,“父亲,倘若您不同意跟母亲离婚的话,那我就只好动用我手下的势力向您的公司施压了,您也知道我现在的势力,对付您的公司,根本就不在话下。”
    正是因为他知道母亲过得有多痛苦,所以才如此坚决。
    温父张张嘴,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做得出来的。
    纠结半晌,“好,我答应你,跟你母亲离婚。”
    温母的脸上,这才袒露出久违的笑意。
    几个月后。
    司夏躺在病床上,肚子像小山一样高,不停地惨叫着。
    “夏夏,你坚持一下,我在外边等你,夏夏,你一定要坚持住,”温琛握着司夏的手,边跑边焦灼地说道。
    看到司夏那痛苦的模样,温琛恨不得自己生孩子。
    司夏哀叫一声,紧接着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温琛在外边急得团团转,来回措手,司夏的惨叫声就像刀子一样一把一把地往他的心口上戳。
    “母亲,她不会有什么事吧?”温琛急得满头大汗。
    温母忙责备道:“说什么胡话!夏夏不会有事的,她要是有事的话,我第一个找你的麻烦!”
    温婷坐在一旁,身材已经完全恢复,“我当初生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夏夏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的,夏夏性子倔强,肯定能坚持下来的。”
    温琛这才心里有了安慰,不似方才一样慌张。
    他堂堂温九爷,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就是在生孩子这方面,的的确确无计可施。
    一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灯暗了下去,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响起。
    “恭喜你们,是个男孩,长得很漂亮。”
    温琛才不管生出来是个什么东西,径直冲到司夏旁边,握住司夏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
    “夏夏,你受苦了。”
    司夏满头大汗,唇瓣带着苍白,轻轻浅笑。
    何为爱情?
    乍见初欢,小别思念,久处仍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