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钱三子便眼冒金光。
    一把捏住梁婉彤的下颌,嘟嘴便亲了上去。
    梁婉彤死命挣扎着,可她越挣扎,身子就越软,最终只能无力地靠在钱三子的身上。
    撕拉——
    身上的锦衣被他用力地撕开。
    “住手!”
    就在钱三子对着梁婉彤上下其手的时候,一声怒喝响起。
    徐开安一脸怒气地走了过来。
    看见徐开安,叶朝歌眼中掠过一丝地了悟。
    原来是这样!
    看来,这合作的梁婉彤和徐开安对她最后的结局意见不同啊。
    按照之前红梅听到的,梁婉彤的计划是要让徐开安找人毁了她,而她最后的结局,要么是嫁给这些小混混,要么青灯古佛。
    而此时,徐开安跳了出来,显然,他的计划是,由他英雄救美,毁了她的清白,如此一来,她的最后结局,要么被徐开安弃若敝履,要么,还是青灯古佛。
    不过依着徐开安的行事作风,恐怕他会弃她若敝履。
    狠!
    真够狠!
    不论是梁婉彤,还是徐开安!
    “走吧,回将军府。”
    红尘疑惑:“不看下去了吗?”
    “不了。”
    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该看的热闹也看了。
    马车掉头,直奔镇国将军府的方向而去。
    而与此同时,梁婉彤这边。
    “徐开安,救我!快救我啊!”
    见到徐开安,梁婉彤好似见到了救命稻草。
    怎么不是叶朝歌?
    徐开安眼中闪过错愕和意外。
    继而皱了眉,梁婉彤这个蠢女人,主动找他合作对付叶朝歌,好不容易等到叶朝歌出门,却没想到,她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可是,他又不能见死不救,毕竟梁婉彤的背后,还有一个兵部尚书府。
    ……
    镇国将军府大门外。
    红梅背起已然发作了药效,变得迷迷糊糊的叶朝歌,一路急掠回了内院。
    一回去,红尘便命院中的下人忙活开了,备水的备水,备冰块的备冰块。
    很快,被谷欠望几乎吞噬了的叶朝歌,被红梅红尘合力放进了装满了冰水的浴桶里。
    在这初冬时节,泡在冰水里,她的小脸,依旧红得吓人,身上的热度更是滚烫至极。
    “红尘,你快想想办法吧。”红梅担忧不已。
    红尘沉着脸,道:“春、药向来只有一个解药,那便是……不过也不用担心,小姐中的量并不大,只要挺过这关,便没事了。”
    “你之前不是用银针压制住了吗?你再……”
    红梅的话还未说完,红尘便厉声打断了,“用银针压制也只是暂时的,况且,一旦过了时效,小姐只会更难受,之前压制的药效也会一起发散出来。”
    之前在马车上是没有办法,如今,她们已经回到了将军府,若再用银针压制,除了真给小姐找个男人之外,别无他法。
    浴桶里的凉气逐渐变温,另一个浴桶也准备好了,红梅红尘急忙将她抱了过去。
    于是,叶朝歌晕晕沉沉间,在装满了冰水的浴桶中,来回转换着。
    很快,祁继仁、叶辞柏和祁氏纷纷得了消息过来。
    “你们小姐怎么样了?”
    “孙小姐正在里头泡着冰水呢,红梅和红尘两位姑娘在内室陪着。”院中丫鬟回道。
    三人看着丫鬟们抬着一桶桶砸碎了的冰块进去,神色都很凝重。
    祁氏实在待不住了,扯了陈嬷嬷便进去了。
    见叶朝歌脸色绯红地坐在冒着寒气的冰水中难受口申口今的模样,祁氏当下便落下了眼泪。
    这时,叶朝歌又该换桶了,丫鬟们出来进去,地方就这么大点,继续在这便是碍事,陈嬷嬷拉着面色不好地祁氏出来了。
    那边换完了浴桶,陈嬷嬷便将红尘叫了过来,问其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就中了那种药呢。
    一开始田伯派人过去通知的时候,她们还不相信,过来之后,这才相信,可又想不通。
    红尘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祁氏从小到大,所待的环境十分的单纯,哪里见过这等阴私手段,当下便呆住了。
    陈嬷嬷不同,她活到这把岁数,什么没听过,什么没见过,叮嘱红尘和红梅照顾好小姐,便半拖半拽的带着祁氏出去了。
    第一时间,将红尘的话转述给了祁继仁和叶辞柏。
    祁继仁脸色阴沉至极,“梁家欺人太甚!”
    幸亏叶朝歌的身边有他送过去的红梅和红尘,幸亏她足够机灵……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祁继仁几乎不敢想下去,差一点,差一点外孙女的一辈子就毁了。
    “老将军,您别太激动了,咱们小姐也并非是吃亏的主,刚才红尘便说了,那梁家小姐半点便宜也占去,此刻的下场,恐怕更是惨烈。”
    陈嬷嬷安慰道。
    这时,田伯跑了过来,“将军,太子殿下遣人送了药过来,是明心丹。”
    祁继仁从田伯手上抢过瓷瓶,给陈嬷嬷,“你拿进去给歌儿服下。”
    明心丹,顾名思义,明心静气,对此时的叶朝歌极为有用。
    叶朝歌吃了两粒明心丹,又折腾了一会,方才累极睡了过去。
    “老田,让府中的下人给老子管好嘴,今天的事,日后我若听到半点的风声,我祁继仁灭他全家!”祁继仁拍桌放出狠话。
    田伯面色一凛,沉声回应:“将军放心!”
    祁继仁肃杀的面色这才缓了缓,准备离开,后知后觉地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好像太安静了。
    四下找了一圈,果然没有看到叶辞柏的影子。
    “柏儿呢?”
    田伯也茫然,好像从他拿着明心丹过来,就没见到表少爷,连忙派人去门房。
    门房那边来人说,孙少爷骑着疾风匆忙出府了,看那方向,应该是东宫。
    “孙少爷这是去找太子了,可要属下派人将孙少爷叫回来?”田伯问。
    祁继仁摇了摇头,“算了,随他去吧。”
    而且,对太子,他心中也是有怨的。
    若不是他约了叶朝歌出去,若不是他将叶朝歌扔在醉鲜楼,她又怎会着了梁婉彤的道儿?
    让叶辞柏以同辈之谊去算这笔账,也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