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含着泪笑,“是啊,我得知他回国的那一天,就高兴得一夜没睡。只是他不说,我也不能不知羞的去问。”
    景年,“……”
    “年年,就算薄旭升婚内出.轨在先,你也不要让人知道,昨晚是谦沉救了你,还是以那样的方式。他离开八年,薄氏早已不是当年的薄氏,这次他进薄氏,是为了查出当年的真相。”
    景年配合地露出一脸惊讶。
    “昨晚,薄谦沉救我是有目的的?”
    夏思染脸色微变,故意急切地解释“当然不是,不过,谦沉昨晚在时荒巧遇到你,即便他不喜欢你,看在曾经和年铮的交情上,他也不会不管你的……只是,我没想到他没从季言松那里拿解药。”
    夏思染心知,越是说得越乱,就越真,“你以前也喜欢他,就当这是他回报你多年的喜欢吧。你知道,他不是那种滥情的男人,怕是在这之前,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病是否全愈,才一直不敢告诉我。”
    景年,“……”
    所以,他是拿我练手?
    你的戏真多!
    景年抿抿唇,眉眼间的神色凉了一分,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地弧度,似笑非笑。
    “夏小姐,我现在也喜欢他,他昨晚救我,我又不吃亏,不会说出去的。”
    水榭苑,餐桌前。
    薄谦沉斯文优雅的吃着饭。
    季言松八卦的声音从放在桌上的手机里传出来,“小景年醒来,没问你为什么昨晚不问我要解药吗?”
    薄谦沉淡淡地瞟了一眼手机,淡漠的回答,“没有。”
    “那她知不知道你已经……”
    “没什么事就挂了,我在吃饭。”
    薄谦沉打断季言松往下说的话,挂了电话。
    被挂了电话的季言松,“哦靠!”
    在小景年眼里你还是“残废”一个,牛什么牛。
    跟他说详细一点会死吗?
    ……
    医院
    夏思染在年驰的病房里待了几分钟,说了些客套的话。
    后来又接了个电话,说下次再来看望年驰。
    景年送她到门口。
    关上门。
    病床上,年驰敛了笑,浑浊的老眼划过锐利,神色严肃,“现在没人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景年扬着笑,试图装傻混过去,“外公,我不是都说了吗?您别这样子吓我。”
    年驰狠狠瞪她一眼。
    他只是病了,不是老年痴呆,“你知道今天多少人来医院吗?”
    “外公,对不起,我不该让他们来打扰您的。”
    景年敛了神色。
    心里清楚,她消失一天,那些人定会来医院找外公。
    “你早就有薄旭升出.轨的证据。为什么不告诉我,非要委屈自己待在薄家。”
    景年淡淡地解释,“外公,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一直没有跟他离婚,是想确认薄家会不会知道表哥的消息……”
    年驰面色微僵。
    想到唯一的孙子,他眼底掠过思念的痛,“混丫头,抛开年铮,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和薄旭升离婚啊。”
    景年的声音虽轻,但语气,很坚定。
    “你今天一天都在薄谦沉家?”
    话题转得太快,景年顿了一下,才“嗯”了一声。
    年驰神色微变。
    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说,“我现在没法管理公司,你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打算聘请薄谦沉打理公司,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