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晚逸对她魅惑十足的呻吟充耳不闻,随手退掉她洁白的亵裤,将两条细白嫩直的腿儿分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宁宛不由后仰紧贴椅背,整个儿被迫门户大开,身体最中心正对着男人的视线。
    脑子里发着烧,宁宛气喘不匀,心想,他该不会是想用毛笔饱蘸自己的淫液,然后去书写情书吧。
    “用娘子这穴里的水儿做墨汁,才显得这封情书足够真情实意。”祝晚逸像是好心好意在跟她解释,然后执着毛笔,手腕微微用力,那笔尖尖顿时刷入两瓣湿答答的肉唇。
    一股子强烈的酥痒直冲脑际,宁宛咬着唇哆嗦着,那黄豆般大小的穴口翕动不止,一小股淫水潺潺流出。狼豪取自黄鼠狼的尾巴,毛发细腻而柔韧,无骨而立,润滑而具有弹性,刷在全身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那令人心尖尖都发痒的滋味,真是难耐,宁宛仰着脖子吐气,暗忖这书呆子从哪里学来这些磨人手段。
    殊不知,爱书如命的祝晚逸,在房事上逐渐得趣之后,便将那本黄帝内经素问研究了个透彻。
    “娘子真是汁水丰沛,只是一个笔尖呢,就能流出这些水儿来。”
    祝晚逸盯着手中,被压弯又弹立起来的笔锋,那娇花儿颜色粉嫩,如淋了雨的花朵一般,美艳诱人,多看一眼,他便一阵激越,但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宁宛一番,遂强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悬腕在那纸上落笔:“就写一首《上邪》吧,字数不多,但恰好能表明娘子你对我不离不弃的心境。”
    宁宛哪里敢说不,断断续续道:“好……就写上邪,呜呜……”
    随着祝晚逸手腕的走势,才写完一个上字,那笔尖饱蘸的汁儿便系数浸润到了宣纸上,留下一道水痕。
    接下来,书生控着笔尖儿在她穴口周围刷了个便,强烈刺激下本来藏匿着的小肉核已悄咪咪探出了头,被他用毛笔勾勒描画,顿时宁宛连脚尖都绷直了,大腿内侧不断颤栗,一种毛骨悚然的麻痒传遍全身,让她觉得自己每一寸骨头都痒了起来,小腹阵阵收缩,又是一大股淫液汩汩冒出。
    “啊……好痒,相公……我快受不了了嘤嘤嘤……”
    “这才写到长命无绝衰呢。”
    等到那笔杆在巧力控制下,被推入兀自蠕动的穴口时,笔尖的毛刷搔刮在敏感的内壁,那刺激才真叫要人命,她费力收缩着甬道,却咬不住润滑的笔尖,只能任由书生旋转着笔杆,描画着内壁的弯绕。
    实在是受不了了,那种酥痒感,如图每一滴血液里都被虫蚁啃噬,偏偏还无法伸手去挠。沾饱了水汁,连笔刷也抽了出去,顿时甬道深处都叫嚣着空虚难耐,她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小幅度扭动着身子,以期能得到更多抚慰……
    却被写完半句词的祝晚逸,反着笔杆,惩罚性敲在肉呼呼的花瓣:“叫那么大声干嘛?”
    勾得他浑身血液沸腾,胯下的欲根早就高高翘起,将长布衫撑起一顶突兀的帐篷,他也不加以掩饰,情诗已经写到冬雷震震夏雨雪,前面水迹干涸后,也在宣纸上留下了痕迹。
    一只笔杆继续在那湿润紧致的水穴中勾抹挑画,她是乖乖听话不叫大声了,然后贝齿陷入红唇,从鼻端逸出一声声甜腻的喘息,如同羽毛搔刮在内心深处,又如一阵炙热的风在五脏六腑刮过,令他热血奔涌咆哮,叫嚣着浓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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