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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种可能,”宁溪心里虽然说腾腾的乱跳,脸上却表现的很平静,“一种可能是威胁你的那个幕后的人,另外一种可能,是郁时年,我们只需要等,如果是威胁你的那个幕后者,肯定会拿着照片再来和你谈条件,如果是……”
    “如果是郁时年,那你怎么办?”厉洵有些担忧的说。
    “见招拆招咯。”宁溪说,“反正你只要一口咬死,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
    宁溪回到郁家,她觉得今天实在是费心费力,脑子都疼的不得了。
    她准备先回房间里去洗个澡。
    谁知道,刚一进来,林管家就等在楼梯口。
    “姨奶奶,您回来了。”
    “嗯。”
    “少爷在书房等你。”
    宁溪内心忽然一个激灵,看向林管家,“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
    宁溪点了点头,“我先回去换一身衣服。”
    林管家没有说什么拒绝的话,郁时年也并没有说必须要回来马上就上去,就点了头。
    宁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心跳有些加速。
    她想起来刚才在临走之前,那被看见的跟踪盯梢的人。
    难道真的是郁时年安排的人?
    她忽然想起来还是在几个月前,郁时年忽然禁锢她的出行权,也就是因为看见了什么场景。
    她把林花蕊给叫了过来,问:“刚才少爷回来之后,有什么表情?”
    林花蕊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啊,少爷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区别,还叫张嫂端上去夜宵了。”
    宁溪换掉了身上的长裤和毛衣,换了一条吊带长裙,外套一件针织开衫,便走了出去,跟着林管家来到了书房门口。
    咚咚咚。
    林管家推开门,“少爷,姨奶奶来了。”
    “进来。”
    宁溪进来,林管家自然而然的是关上了门。
    书房里的大灯没有开,就开着一盏书桌上的台灯。
    书房的前半部分是电脑桌和电脑椅,文件处理,郁时年一般都会在这里。
    而后半部分,是各种围绕的书架,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实木书桌。
    此时,郁时年就在后半部分,一张硕大的书桌上,就摊开摆放着一本书,还有手边的一个正在向上腾腾的冒着热气的马克杯。
    宁溪走了过来,“少爷。”
    郁时年抬起头来,看向宁溪。
    借着书桌上的台灯灯光,他的眼睛好似是电光闪过,眼神很冰凉,让宁溪感觉到后背有一阵阵寒意向上涌动起来。
    郁时年向后靠在椅背上,手指转着手中的笔,目光从上扫视到下。
    “换过衣服了?”
    宁溪说:“嗯,是的,回到家穿的舒适一些。”
    郁时年似乎并没有想要等着宁溪的回答,他端起手中的茶杯,“脱了。”
    宁溪楞了一下,“什么?”
    “我叫你脱衣服,”郁时年眼神冰冷,“别叫我重复第三遍。”
    宁溪向前走了一步,“少爷,可是这里……”
    啪的一声,郁时年把手里的书册给扫落到地上,“脱衣服!”
    宁溪站在原地不敢继续向前走动。
    她咬着牙,将身上的针织开衫脱了下来,露出了逛街的肩头和美背。
    这条长裙是美背样式的,后背上是交叉的绑带,一直到纤细的腰身,整个人看起来高挑而纤细。
    郁时年没有喊停,她就继续。
    长裙掉落在地上,堆积在脚边。
    郁时年一双眼睛晦暗,“继续。”
    宁溪咬了咬牙,双臂绕过在后背,解开了暗扣。
    这一刻,宁溪真的是感觉到了屈辱。
    郁时年还穿着外出可以穿的西装衬衫,衣冠楚楚,甚至是没有一丝褶皱,而她却要在他的面前……
    她的一双眼睛里盈满了眼泪,眼泪顺着一张小脸流了下来。
    男人招了招手,“过来。”
    宁溪抱着自己的胸,走了过来。
    郁时年直起身来,用手指指腹擦过宁溪的脸颊,擦过她脸颊上的眼泪,“你觉得很委屈?”
    宁溪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就继续脱,”郁时年冰冷的说,“我让你脱光,没听明白?”
    宁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最终还是迫于他的压力,将最后一件遮蔽物给脱了下来。
    整个人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
    郁时年将桌上的马克杯拿起来,“躺上来。”
    书桌上,此时空无一物。
    宁溪胸口集聚的喘息起来。
    如果是以往,她可以认为这是郁时年想要找别的情趣乐子了,她可以陪着。
    可现在,分明从郁时年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情浴晕染,只有一拍冰凉。
    宁溪向前走了一步,“少爷,你怎么……”
    “你要质疑我的决定?”
    宁溪咬了咬牙,她坐在了桌上,并着自己的双腿,后背帖在冰凉的实木书桌上躺了下来。
    郁时年说:“张开腿。”
    宁溪闭上眼睛,照做。
    他此时就好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商人一样,就这样在检验着宁溪。
    “很干燥,很干净,你是清洗过了么?”
    宁溪忽然睁开眼睛,“少爷,你说什么?”
    “你在外面爽过了,回来之前,是已经清洗过了,是么?”郁时年倾身俯在宁溪的身上,手臂撑在她的身侧,“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
    “啊……疼!”
    瞬间,疼痛窜入骨髓,让宁溪整个人都痉挛了一下。
    郁时年又多加了两根手指,完全不管宁溪的反应,扳着她的肩膀,“在更衣间做的有没有这里爽?”
    宁溪摇头,她这次飙出的眼泪纯粹是生理性的眼泪,“不,不是,少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和厉洵是什么时候勾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