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菜。”
    方争一指大华烧鸡。
    “喝酒是假你又馋烧鸡了吧?”
    什么喝酒啊,就是嘴馋了,背着方争去买菜。
    方争估计真馋了,一手搂着许昊东的脖子,一手就打开塑料袋吃鸡脚。
    许昊东哭笑不得。
    “你幸亏不是个姑娘,你要是个姑娘这么馋,一个猪蹄都能把你忽悠走了。回家在吃呀。”
    也很庆幸,幸亏他这么馋,一碗红烧肉就跟他搞好关系,有弱点才好进攻啊,馋就馋吧,瘦不拉几的多吃点养胖了更好。
    许昊东不了解方争的酒量,但是他一个人能喝八两一斤的,拿回去一箱啤酒二十四瓶,方争趁着他弄菜的时候,拐了拐的上楼拿了一瓶白酒。
    一看这阵势,这是真往大了喝啊。行吧,看你能喝多少。
    也没去餐桌,拉过茶几,方争坐在沙发上,许昊东坐在地上,从白的开始喝。
    许昊东是这么想的,就方争这样儿,除了学习就是画画,他能喝多少?二两白酒下肚绝对睡一宿的。
    让他喝点白的吧,喝完了醉了就去睡了。
    猜个八九不离十,估计他不是舍不得方琮结婚的事儿,还是从昨天到今天跟他父母闹得心里不痛快。
    许昊东吧不知道怎么说方争这爹妈。对方争几乎什么都不管,吃不吃喝不喝单独住有没有不方便很少问,腿受伤就受伤,心大的都有点忽略的意思,就好像方琮说的那话,只要不死,他爹妈不管。
    他混蛋,他长多大他老妈打他多大,老妈六十多了腿脚麻利,大部分都是追着他打练出来的。
    方争就这么忽忽悠悠的生活着,住一起也不给他做饭吃,不住一块也不管方争。
    方争这个能凑活就凑活,能忍就不说话的脾气就这么养成了。
    时间长了估计有隔阂,方争心里就不亲近了。
    再加上他辞职回乡的,肯定是吵过,数落过方争。方争就更不爱说话了。
    回来没说几句话又走了,方争心里也许有点堵的慌,想喝酒。
    那就喝点,喝完了睡了就行了。
    方争先吃了个鸡腿,许昊东把酒给他满上,白瓷杯子,一两酒。
    方争端起来在许昊东的酒杯上磕了一下,一饮而尽。
    喝酒跟喝水似得面不改色,自己倒了一杯,又在他酒杯上磕了一下,又喝了。
    许昊东赶紧陪了两杯。
    “好酒量啊。”
    “方琮就连比我酒量好,她刚入职场那会不会喝酒,小姑娘被人灌酒灌得吐,她就拉着我练酒量,就这么练出来的。”
    说话的时候,方争第四杯酒都喝了。
    “她那么彪悍还被人灌酒?”
    “还逼着她表演才艺呢。”
    “她绝对表演了一套少林腿!一脚踹断木头桩子那种。”
    方争噗嗤就笑了,眼睛亮晶晶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开运动会你姐就上去代表年级表演节目,就表演了一套少林腿,本来想表演头碎大缸的。你说说,好好的小丫头,如花似玉腰细腿长,三四个男生搬上去一个大缸,她扎起辫子一头撞碎大缸,台下那教委的也受不了啊。从那以后,我就不敢惹你姐,我怕她。我们学校就没有不怕她的。”
    “她没有一脚踹断木头桩子,因为没有。她一脚踹掉饭桌一块木板!从那以后,谁也不敢强行灌她喝酒让她表演节目。”
    许昊东挑起大拇指,方琮,牛逼的姐们!
    “我想我陪她喝,我看她多少杯能醉倒,然后我就能告诉她,她的酒量底线在哪,千万不要超过底线会出危险的。每次都把我喝的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