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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没想到向晚竟然会法语,惊喜之余,不禁对又会做菜,又会外语的向晚刮目相看,从店里到店外,一直围着向晚攀谈。
    直到向晚把几个人送上车,还微笑着用法语跟他们说着再见。
    客人们走了,苗茵茵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叶千川收回目光,冷冷的看着苗茵茵:“连这么简单的几个句子都不会翻译,你的薪水是白领的吗?”
    “千川……”
    “请叫我叶总。”叶千川冷酷的纠正她。
    苗茵茵的脸更红了。
    “回头我跟你爸说一声,把你送到国外再进修几年好了。翻译是一个公司的脸面,你想让外宾笑话,我们的翻译水平连个初中生都不如吗?”
    说是送她出国,其实就是辞退她的意思。苗茵茵是空降兵,一直以为自己有特权,所以不需要努力,可没想到,因为奚落了向晚几句,竟触碰了叶千川的逆鳞。
    “叶总,对不起,我今天回去就狂补外语,保证下次不再给你丢人……”
    “没有下次。”叶千川冷酷的打断她,“苗翻译,你请便。”
    说着,他丢开苗茵茵,拉着向晚走开了。
    向晚换好衣服出来,叶千川仍在外面等着她。
    他站在他的轿车前,提前为她拉开车门。
    向晚笑了笑,坐进去。
    叶千川慢慢的启动车子,脸色看上去依旧不太好。
    “你放心吧,我没有受伤害。我的心很强大,别人的三言两语是伤不到我的。而且我认为你今天的决定是对的,那个苗小姐确实不是个合格的翻译。”向晚睨着他的侧脸,柔声说。
    她知道叶千川对她有很多疑问,比如说,她怎么会法语?而且还说的那么流利。
    果然,她听到叶千川说:“你别转移话题,你知道,我想了解什么。”
    “叶哥,你相信轮回吗?”幽暗的车灯下,她定定望着他。
    叶千川一怔,朝她看过来。
    向晚想了想,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向叶千川这个无神论者解释她的经历。她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叶千川,我欠你一条命。”
    叶千川拧眉,想了想,她的确欠他一条命,因为是他把她从水里救出来的。
    可显然,向晚表达的并非这个意思。
    是叶千川用生命为代价,让她明白他对她的爱。也是在失去他的一刻,向晚才明白,自己早就爱上他。
    “我们说的好像不是一个问题。”叶千川提醒她,不准顾左而言他。
    向晚沉浸在往事中,黑亮的眸子里蒙了水气。
    “我平时喜欢看法语原声电影,而且语感比较强。别人学语言一年可以达到的水平,我可能一个月就能达到了。听周南说,这个世界上有一部分人是有超能力的,比如说,你可以根据叶片的经络,从千万片叶子里找出你想要的那一片。我也可以速成一门外语,用不可思议的速度。”
    向晚想了想,还是换了种他能接受的方式解释她的问题。
    果然,她这样一说,叶千川紧拧的眉宇间总算慢慢舒展开来。
    他是相信有人天生就有异于常人的天赋,不然那些天才是从哪里来的。
    向晚,也许和他一样,也是个天才。
    转眼间,他的车已到了向晚居住的小巷子。
    叶千川已经开的很慢了,可是时间仍旧过的飞快。
    他有点舍不得她,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告诉他,他又犯病了。
    向晚下了车,透过敞开的车窗冲他摆摆手:“我进去了。”
    叶千川点头:“嗯。”
    “你那么忙,不用每天来看我的。”向晚诚挚的说。
    “再说一遍,我今天是宴请客人。”
    “哦。”向晚挑挑眉。
    “进去吧,早点睡。”叶千川被她看的脸上火辣辣的,只好躲开她的注视。
    向晚听话的进去了,关门的一瞬,外面响起汽笛声。
    卧室里,向晚将叶千川的照片夹在书里,看了一遍又一遍。
    心里想的却是,他消失的那几年,到底去了哪里?
    她是抱着这个问题睡着的,梦里,她和叶千川又回到了炮火连天的战场。
    他被迫击炮炸伤了,浑身是血,向晚忙不迭的给他止血,可是止了这处,那处又流个不停,她的心在颤抖,手也在抖。
    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叶千川,你不能死。
    血液的流失,让叶千川的脸越来越苍白。突然,他紧紧拉住向晚的手,冲她笑了笑:“晚晚,如果我死了。你会嫁给沈之涵吗?”
    向晚的眼泪一下子胀满了眼眶,她红着眼睛瞪着他:“我会!我一定会!所以,你千万不能死!”
    叶千川苦笑了一下:“可我坚持的真的累啊。”
    向晚的眼泪掉落下来,是她让他等了那么久,都是她,是她的错。
    “千川,答应我,再坚持最后一次。”她抹了把泪,继续给他包扎。
    可是包着,包着,怀里的他却变的无声又无息。
    “千川!千川!千川!”
    向晚是喊着他的名字醒来的,一睁开眼睛,才发现物是人非。
    她回到现实,站在她床边的爸爸推了推她。
    “晚晚,又做噩梦了?”向和平担忧的望着她。
    究竟做了什么噩梦,能让他女儿哭的满脸是泪?他忍不住用他的手掌替她在脸上抹了一把。
    她的泪水冰凉冰凉的,向晚这才意识到,她竟然是哭醒的,不禁有点尴尬。
    “晚晚,你刚才在梦里叫的是谁的名字?什么川,我记得上次你也叫过。”向和平指的是她发烧的那次。
    好像也是大半夜的叫着这个名字,向和平怀疑,她梦魇了。
    如果总是被一个梦魇住,他担心是不是该找个懂这个的给她看看。
    “有吗?”向晚已经恢复平静。
    现实一片祥和,很快就抹平了梦里的那份悲伤。
    她笑了笑:“爸,你肯定记错了。对了,几点了?”
    “才六点半。今天不上课,你再睡一会儿吧,爸去给你做饭。”向和平见她脸色不好,心疼的说。
    “爸,你歇会儿,还是我做吧。”向晚跳下床,匆忙洗了脸把就忙活开了。
    家里还有几份做烤冷面的原料,她给爸爸做了两份,不仅加了鸡蛋,还加了火腿肠。《重生九零:鲜妻甜似火》,“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