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霁遥神情萎靡,逐渐消瘦的样子,临渊心疼了,最终还是妥协放霁遥回去,送回了东宫,可是霁月却没有重新接回来,直接宣布王妃病逝了。
    太子没有并虐待和处置霁月,反而怜惜霁月的遭遇,就给了他一处安身之地。霁月的身份并不为人所知,没有名分,年轻貌美的哥儿,别人只会认为是太子在金屋藏娇,太子又不是时时刻刻的都能关注着霁月,府内各种关系下的侧妃和小侍把矛头都对准了霁月,视他为眼中钉,只欲把这个威胁除之而后快。霁月在东宫的处境可想而知。
    而霁月在东宫内喜欢上了对他好的太子临煜,所以暗中一直针对霁遥,因为霁月不起眼的身份,一直没被发现那些麻烦都是出自霁月之手。
    临渊因霁遥之故,每每都放太子一马,直到太子羽翼渐丰,扳倒了临渊,手段凌厉果决的处理了临渊的势力。
    太子继位后,霁遥成了尊贵的皇夫,临煜势力稳定之后,就散了后宫,独宠霁遥一人。而霁遥怀孕时被霁月下药,险些流产,霁月才被查了出来,原来那些事情都是霁月做的。
    临煜本来同情霁月的遭遇,给他一个栖身之所,让他能住在自己东宫,留他一命,却没想到霁月冷清的外表下是如此残毒的心肠,就把人流放到军营。
    后来和敌国对战时,霁月往水里下毒,给敌国泄露情报,导致战败被屠城,死伤无数。
    阻止剧情中战败被屠城简单,只是霁月喜欢临煜,很好!勇气可嘉。
    霁月身体抖了一下,下意识的往临渊怀里更缩了一些。
    第35章残暴王爷的代嫁王妃
    想起这个世界奇怪的男人和哥儿之分,临渊来了兴趣,从那紧紧包裹着他下身的地方退出来,坐起身,掰开霁月的双腿,仔细的检查着,想看看到底哪里不同。
    可怜的霁月刚才被折腾的迷迷糊糊的,整个人昏昏欲睡,但又因不知临渊什么时候会顶几下,心神本就提着不能安稳入睡,临渊又来了这么一个动作,只吓的一个激灵,瞌睡全没了。
    霁月双手不自觉的紧抓着身下的被单,双腿上的肌肉轻微抖动着,努力克制着自己想合拢腿的想法,红着脸侧向一边,羞怯的睫毛止不住的摇晃,承受着注视他下身的灼热目光。
    临渊一寸寸的看了半天,还上手摸了一遍,连里面都检查了,并没有发现有哪里不一样,心里还诡异的失落了一下。临渊做完这些,一抬头就看见如此情态的霁月,像个草木皆兵,颤颤巍巍的小兔子,连动都不敢动,这种小可怜的样子把临渊逗笑了。
    上个世界那么一个目下无尘,拽的盛气凌人的霁月,会冷着脸压制他的手坐在他身上,而现在,却羞怯着脸,连动都不敢动,任他摆弄,这种明显的对比让临渊心里无缘由的爽了一下。
    临渊拍了拍霁月的屁股,“坐上来,自己动。”
    霁月颤着声音小声道:“王爷”声音里有难以察觉的哀求,眼里满是水光,咬着嘴唇就要拖着无力的双腿坐起来。
    临渊大手把人一搂,躺在被窝里,“吓你的,今晚不要了,快睡吧。”
    霁月心神一松,今天累了一天,晚上又被临渊折腾了这么久,他早就坚持不住了,若是临渊再来一次,他真的会被做晕过去。
    第二天霁月是被饿醒的,想起昨晚他已经成亲了,猛的睁开眼睛,床上只剩了他一人,身上干净清爽,是王爷给他清理的,还是、让小侍给他擦洗的?想也知道,王爷身份尊贵,金枝玉叶,怎么会给他擦洗。
    霁月昨晚本是打算和临渊坦白,说明他的身份,可是还没等他开口,王爷就、就……他已经和王爷圆房了,霁月就不敢再提这回事了。事情发生之前他若是坦白,还能求个恩典和饶恕,若是事后再坦白,就成了故意愚弄,难保王爷不会发怒。再说,他、他想当王爷的王妃,时间短也没关系,哪怕是代替霁遥的。
    霁月身体都是虚的,勉强把衣服穿上,敲门声就传来了,“王妃,您起了吗?”
    “进来。”
    一个小侍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手里捧着各种用具。
    “王妃,奴叫春琴,伺候王妃的生活起居。”
    霁月洗漱时眼睛不由自主的四处看看,眼里带了点失落。
    春琴体贴入微,主动回答道:“王爷上朝还没回来,临走前吩咐奴们一定要照顾好王妃。”
    霁月坐在椅子上,桌上就陆续上了粥和菜。霁月没有动筷子,问一旁的春琴,“王爷什么时候吃?”
    “王爷交代说王妃醒了就先吃,不必等王爷。”
    半碗粥下肚,霁月总算觉得舒服了些,身体都恢复了些力气,但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觉得头有些重。
    霁月看着端着药碗的小侍向他走来,心里刚升起的那点喜悦就越来越沉。
    “王妃,王爷怕你觉得苦,还特意吩咐准备了蜜饯。”
    霁月垂下了眼睛,眼里有点酸涩,承欢第二天的药除了避子汤还能有什么?旁边的小侍垂首恭敬的等着他喝完,若是他不喝,恐怕下一步就是灌他了吧。
    门外传来请安声,霁月眼睛一亮,就朝门口看去,没一会临渊就迈步进来了。霁月下意识的看着临渊,心里期望临渊为他做主,浑然忘记了是谁吩咐的这件事,临渊才是罪魁祸首。
    “怎么了?怕苦?”临渊坐到霁月旁边,揽住了霁月的腰。
    霁月敏感的从中听出一丝宠溺,大着胆子道:“怕。”所以他能不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