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做人证！”
梁小柔懵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人证？小暖，案发的时候，你并不在场的……”
“你忘了？我们第一次在爱乐酒吧遇见的时候，当时秦礼杰正强迫着要灌你喝酒，这说明他对你早有不轨之心！”江暖语速飞快。
梁小柔听着，眸中郁色渐渐退散，只是心里还是缺了几分信心，“这样行吗？一定能打赢官司吗？”
“相信我，一定可以的！”江暖郑重点头，“李舒白说，警局法证组的同事在帮你做活体取证时，证实你身上当时所显现出来的伤，都是在无意识状态下做出来的防御性伤痕，这说明你根本不是自愿和秦礼杰发生关系。再加上我这个人证，纵使周立飞巧舌如簧，也必然不可能打赢这场官司！”
梁小柔咬咬唇，目色渐渐坚定下来，“小暖，我现在可以依靠的，只有你和警方了……”
“放心，痛苦的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已经很坚强了。”江暖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顿了顿，又低声提醒道，“不过在开庭之前，你一定要坚定自己的立场不动摇，不管秦家那边对你如何威逼利诱，都千万不能服软，知道吗？一旦你的态度软下来，秦家必定会对你赶尽杀绝，让你在华城永无立足之地的。”
梁小柔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江暖说的这些，她自然都明白。
“我知道，这一次，我绝对会跟秦家斗到底，秦礼杰毁了我的清白，我一定会亲手把他送进监狱！”
江暖见她态度强硬，长舒一气，慢慢放下心来。
出了锦园，她远远看见燕璟琛的车在马路对面停着。
今天很热，尤其到了午后，太阳越来越晒，江暖走到车前时，额头上已经流了一层汗。
车厢内开着冷气，她打开车门坐进去，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夹着烟，不过烟头并没有点燃，而储物箱上扔了一张金色的糖纸。
江暖看他一眼，温笑，“戒烟糖好吃吗？”
“一般。”燕璟琛淡淡启唇。
到底还是不习惯。
江暖随手拿过糖纸，对折了一下，开始叠东西。
“李舒白说，他们这次能及时在机场把秦礼杰拿下，全靠酒店一个清洁工帮忙。
秦礼杰是案发当晚10点半左右离开房间的，当时一个上晚班的清洁工正好在走廊上打扫卫生，碰巧看见他从房间出来。
当时那清洁工也没想到会出事，晚班结束后就回家休息了，碰巧又赶上轮休，她在家休息一天，直到昨天下午去接班，才知道出事了，于是赶紧跑到警局说明了情况。
有时候想想，冥冥之中，真的是上天注定。”
男人侧目看她一眼，发动引擎，“你也会相信这个？”
“我不信啊，”江暖摇头，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意，“只是有些事情，有时候偏偏就是那么巧嘛。”
男人目视前方，勾唇笑了笑，“听说秦礼杰到现在还没有开口说话，要不要去警局看审讯？”
江暖温声提醒他，“无关人员，不得干预警方办案。”
“只是在外面看看而已，又不进审讯室，”燕璟琛漫不经心地启唇，“程序上虽然不允许，但有李舒白的许可就够了。”
江暖捏眉心，“你是想让他被降职吗？”
这要是闹到局长那儿，怕是又要记一大过。
燕璟琛不甚在意地扬起唇角，“无妨，又不是被撤职。”
江暖甚为无语地摇摇头，不过私心里还真挺想去看看审讯过程的，秦礼杰有勇无谋，仗着秦家在背后撑腰，作威作福惯了，如今闹出这么大的事，她也想看看，他在警方面前会说些什么。
如果证供对梁小柔有利，那就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但江暖到底还是失望了，她和燕璟琛赶到警局的时候，秦礼杰还是没开口，甚至一直以在机场受到警方惊吓为由，拒绝做活体取证。
李舒白烦躁地站在走廊上抽烟，“你们说这小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从进审讯室到现在，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又说自己心脏不好，要求看医生，秦家那边也来人了，这小子就是不开口说话，老子恨不得把他的嘴撬开！”
江暖看了眼走廊上悬挂的石英钟，沉默半瞬，抿唇问：“秦家请的律师来了吗？”
“没呢，”李舒白摇头，皱眉道，“听说还在飞机上，下午四点才会到华城，我估摸着那小子就是在等律师呢，真是纳闷儿了，秦家帮他请的律师，难道还能是天王老子不成，真以为这律师能帮他打赢官司呢？”
江暖启唇淡笑，“你知道秦家请的律师是谁吗？”
李舒白耿直摇头。
“周立飞。”江暖微微眯起眼睛。
“我靠，怎么是他啊！”李舒白大惊，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燕璟琛。
而那男人却面无表情地半倚在墙上。
江暖注意到李舒白的神色，蹙眉，“怎么了？”
李舒白回过神，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没、没什么。”
这特么都什么缘分，冤家路窄啊！
江暖却狐疑地拧了下眉，“人在撒谎的时候，鼻子会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而撒谎者总觉着鼻头发痒，会不自觉地摸自己的鼻子。”
李舒白撇嘴，“你能不研究我吗？”
“其实你也可以选择说实话。”江暖挑着秀眉耸肩。
李舒白小心翼翼地看向燕璟琛，见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犹豫一瞬，才低声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位周律师吧，跟燕家的渊源挺深的。”
“和燕先生是熟识？”江暖本能抬眸看向燕璟琛。
男人抿唇摇头，“和燕正刚是熟识。”
这父子关系恶劣的，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都直呼其名了，看来教官这么多年，还是没放下啊！
李舒白忍不住撇嘴。
江暖见燕璟琛言简意赅，从他的语气中，多多少少也能看出来他对周立飞甚为厌恶，抿抿唇，倒也没再多问。
这会儿不过下午两点，离周立飞抵达华城的时间还有整整两个小时，燕璟琛似乎存着别的目的，并未着急离开，而是去了李舒白的休息室耐心等着。
江暖在门外拉住李舒白，一直把他拉到走廊上的楼梯间。
“周立飞和燕家，是什么关系？”
李舒白耿直摇头，“没什么关系啊！”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他和燕家的渊源很深？”江暖皱眉。
梁小柔懵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人证？小暖，案发的时候，你并不在场的……”
“你忘了？我们第一次在爱乐酒吧遇见的时候，当时秦礼杰正强迫着要灌你喝酒，这说明他对你早有不轨之心！”江暖语速飞快。
梁小柔听着，眸中郁色渐渐退散，只是心里还是缺了几分信心，“这样行吗？一定能打赢官司吗？”
“相信我，一定可以的！”江暖郑重点头，“李舒白说，警局法证组的同事在帮你做活体取证时，证实你身上当时所显现出来的伤，都是在无意识状态下做出来的防御性伤痕，这说明你根本不是自愿和秦礼杰发生关系。再加上我这个人证，纵使周立飞巧舌如簧，也必然不可能打赢这场官司！”
梁小柔咬咬唇，目色渐渐坚定下来，“小暖，我现在可以依靠的，只有你和警方了……”
“放心，痛苦的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你已经很坚强了。”江暖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顿了顿，又低声提醒道，“不过在开庭之前，你一定要坚定自己的立场不动摇，不管秦家那边对你如何威逼利诱，都千万不能服软，知道吗？一旦你的态度软下来，秦家必定会对你赶尽杀绝，让你在华城永无立足之地的。”
梁小柔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江暖说的这些，她自然都明白。
“我知道，这一次，我绝对会跟秦家斗到底，秦礼杰毁了我的清白，我一定会亲手把他送进监狱！”
江暖见她态度强硬，长舒一气，慢慢放下心来。
出了锦园，她远远看见燕璟琛的车在马路对面停着。
今天很热，尤其到了午后，太阳越来越晒，江暖走到车前时，额头上已经流了一层汗。
车厢内开着冷气，她打开车门坐进去，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夹着烟，不过烟头并没有点燃，而储物箱上扔了一张金色的糖纸。
江暖看他一眼，温笑，“戒烟糖好吃吗？”
“一般。”燕璟琛淡淡启唇。
到底还是不习惯。
江暖随手拿过糖纸，对折了一下，开始叠东西。
“李舒白说，他们这次能及时在机场把秦礼杰拿下，全靠酒店一个清洁工帮忙。
秦礼杰是案发当晚10点半左右离开房间的，当时一个上晚班的清洁工正好在走廊上打扫卫生，碰巧看见他从房间出来。
当时那清洁工也没想到会出事，晚班结束后就回家休息了，碰巧又赶上轮休，她在家休息一天，直到昨天下午去接班，才知道出事了，于是赶紧跑到警局说明了情况。
有时候想想，冥冥之中，真的是上天注定。”
男人侧目看她一眼，发动引擎，“你也会相信这个？”
“我不信啊，”江暖摇头，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意，“只是有些事情，有时候偏偏就是那么巧嘛。”
男人目视前方，勾唇笑了笑，“听说秦礼杰到现在还没有开口说话，要不要去警局看审讯？”
江暖温声提醒他，“无关人员，不得干预警方办案。”
“只是在外面看看而已，又不进审讯室，”燕璟琛漫不经心地启唇，“程序上虽然不允许，但有李舒白的许可就够了。”
江暖捏眉心，“你是想让他被降职吗？”
这要是闹到局长那儿，怕是又要记一大过。
燕璟琛不甚在意地扬起唇角，“无妨，又不是被撤职。”
江暖甚为无语地摇摇头，不过私心里还真挺想去看看审讯过程的，秦礼杰有勇无谋，仗着秦家在背后撑腰，作威作福惯了，如今闹出这么大的事，她也想看看，他在警方面前会说些什么。
如果证供对梁小柔有利，那就更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但江暖到底还是失望了，她和燕璟琛赶到警局的时候，秦礼杰还是没开口，甚至一直以在机场受到警方惊吓为由，拒绝做活体取证。
李舒白烦躁地站在走廊上抽烟，“你们说这小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从进审讯室到现在，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又说自己心脏不好，要求看医生，秦家那边也来人了，这小子就是不开口说话，老子恨不得把他的嘴撬开！”
江暖看了眼走廊上悬挂的石英钟，沉默半瞬，抿唇问：“秦家请的律师来了吗？”
“没呢，”李舒白摇头，皱眉道，“听说还在飞机上，下午四点才会到华城，我估摸着那小子就是在等律师呢，真是纳闷儿了，秦家帮他请的律师，难道还能是天王老子不成，真以为这律师能帮他打赢官司呢？”
江暖启唇淡笑，“你知道秦家请的律师是谁吗？”
李舒白耿直摇头。
“周立飞。”江暖微微眯起眼睛。
“我靠，怎么是他啊！”李舒白大惊，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燕璟琛。
而那男人却面无表情地半倚在墙上。
江暖注意到李舒白的神色，蹙眉，“怎么了？”
李舒白回过神，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没、没什么。”
这特么都什么缘分，冤家路窄啊！
江暖却狐疑地拧了下眉，“人在撒谎的时候，鼻子会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而撒谎者总觉着鼻头发痒，会不自觉地摸自己的鼻子。”
李舒白撇嘴，“你能不研究我吗？”
“其实你也可以选择说实话。”江暖挑着秀眉耸肩。
李舒白小心翼翼地看向燕璟琛，见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犹豫一瞬，才低声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位周律师吧，跟燕家的渊源挺深的。”
“和燕先生是熟识？”江暖本能抬眸看向燕璟琛。
男人抿唇摇头，“和燕正刚是熟识。”
这父子关系恶劣的，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都直呼其名了，看来教官这么多年，还是没放下啊！
李舒白忍不住撇嘴。
江暖见燕璟琛言简意赅，从他的语气中，多多少少也能看出来他对周立飞甚为厌恶，抿抿唇，倒也没再多问。
这会儿不过下午两点，离周立飞抵达华城的时间还有整整两个小时，燕璟琛似乎存着别的目的，并未着急离开，而是去了李舒白的休息室耐心等着。
江暖在门外拉住李舒白，一直把他拉到走廊上的楼梯间。
“周立飞和燕家，是什么关系？”
李舒白耿直摇头，“没什么关系啊！”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他和燕家的渊源很深？”江暖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