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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公公摇摇头道:“那次事后到是停下来了,最近一直很安稳。”
    皇上听了不再言语,又重新拿起玉石,仔细的看看,右手拿起刀,在石头上镌刻起来。
    看得边上的万公公一阵心惊,想要阻止,又怕自己的话让皇上分神,皇上伤到自个儿。
    皇上刻了一笔,那刻刀根本不听他使唤,颓然的放下手中的刀。
    叹息道:“你说说,这玩意到我手中怎么这么不听使唤?在她手中,便像长在她手中一般。”
    万公公赔着笑道:“淑妃娘娘说,她见皇上批奏折,像行云流水一般。娘娘看到奏折,就头痛呢。”
    皇上想着淑妃古灵精怪样子,嘴角抿了起来,低落的心情好了不少。
    站起身来道:“走吧,回去了,出来很久了。”
    万公公立即应道:“好嘞!”
    二人出景阳宫,沿来路往回走,回到乾清宫。
    皇上回到乾清宫不久,东宫太子府,皇后坤宁宫,贤妃的永和宫都相继得到消息。
    下朝后,晋王前往贤妃处看望贤妃,此时还没有出宫。
    听到内侍的禀报,贤妃把手中金丝边青花细纹线淡描纹的花瓶重重的掷在桌上,花瓶与桌面碰撞发闷响。
    贤妃扭头看着禀报的内侍,厉声问道:“你说什么?梁王离开御书房后,皇上就去了景阳宫?”
    内侍战战兢兢的低头应道:“回娘娘,是的,皇上去了景阳宫,让万公公陪着进去的,在景阳宫停留了足足半个时辰才从出来,然后回了乾清宫。”
    贤妃还想发火,晋王抢在贤妃开口之前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内侍感激的点头,忙谢恩退出去。
    贤妃拿起几枝桂花重重的插进命大没碎裂的花瓶里。
    冷哼哼的说道:“皇上还真是长情得很,那贱人都走了十几年了,他隔三差五的便到连人都不在的宫里去坐坐,他有多久没有来重华宫了,怕他都记不起了。”
    晋王用手按按头,叹口气道:“母妃想开些,母妃用不着跟一个不在的人滞气。对吧?何况,那是父皇,母妃的态度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那该惹来祸端了。”
    贤妃一肚子的气没有平,又被儿子说道,心里更是怒火中烧。
    “本妃在重华宫里说说怎么了?这些年本妃过得是什么日子?难道你看不见吗?
    那个贱人让他如此念念不忘,当年,若是没有你外家帮扶。凭他自己,凭他那没有一丝助力刘氏娘家,他能上到大位?他做梦!”
    晋王见母妃越说越胆大,口无遮拦的什么都往外倒,紧张得脸都发白了。
    这些话,那一句传出去都是死罪,母妃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晋王急急喊停贤妃,“母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贤妃见吓得脸白的儿子,冷笑道:“怎么了?这就把你吓到了?你就这么怕他,这么怕失了他的宠?”
    晋王被母妃戳穿了心思,面上略带尴尬,轻咳一声坦诚的说道:“母妃这么说也没错,儿臣就算怕父皇,也没有什么丢人。
    君臣父子,父皇首先是君,儿子首先是臣,然后才是父与子。
    纵然是在母妃的重华宫,母妃也该谨记,隔墙有耳,母妃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荣远伯的一家老小想想,不是吗?”
    贤妃向来是骄横跋扈的,就是在皇上面前,她也逞着曾经助龙之功的功劳,使几分小性子。
    此时怎能容得下儿子对她的指责。
    贤妃的脸上青白相交,手指着晋王,气不打一处的说道:“呵呵,你今日翅膀硬了,对吧?根本不把本妃放在眼里了?
    看来真是有种赶种呀,你还没有登上那个位置,就已经给本妃脸色看,已经开始忤逆本妃了,本妃还能指望你什么?
    指望有一天你登上大位后孝顺本妃?看来本妃是痴心妄想了。”
    晋王没有想到母妃会如此混不吝,气得脸胀红,这都是哪跟哪?
    他好意提醒两句,那里做错了?怎么就惹得母妃发如此大的火了?
    晋王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怕下一句话惹起母妃更大的怨气,索性不开口了。
    贤妃见儿子不说话,堵在胸口的气更盛了。
    一阵阵冷笑道:“怎么不说了?被本妃说中了?你还真是周家的种,处处维护他。”
    晋王见母妃越扯越乱,作揖告辞道:“臣儿已经来很久了,该回去了,母妃午休吧。”
    说完晋王看都不看贤妃的脸色,逃一样出了重华宫。把贤妃冷赫赫的笑声丢在身后。
    晋王出了重华宫,觉得外边的空气都清馨了很多,呼吸跟着顺畅起来。
    晋王垂头丧气出了宫门,秦如风忙迎过来,“王爷,接下往哪儿去。”
    秦如风一脸兴奋,见晋王丧气样子,扬起的声音生生的落了下来。接着问道:“王爷,出了什么事吗?”
    晋王一句话也不想说,抬手摆摆,径直的坐上马车。
    秦如风更是担心不已,又不敢多问,试探的问道:“王爷,回府?”
    晋王靠在软榻上,点头低沉的应了声,“嗯。”
    秦如风对车夫说道:“回王府。”
    车夫立即扬鞭抽马,驾车往晋王府赶去。
    秦如风骑马跟在马车边,琢磨着晋王脸色如此难看,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能让王爷如此的,只有皇上和贤妃娘娘。
    贤妃是王爷的生母,把王爷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可能让王爷如此。
    那就只有皇上了,能让皇上训斥王爷,难道是上次的事情败露了?
    秦如风想到这里,只觉得后背一阵冷寒,若是皇上下令彻查此事,那会不会查到他们的头上?
    秦如风想到这些,也是忧心忡忡。
    而重华宫里,贤妃做梦也没有想到,儿子会拂手而去。
    她愣愣的看着晋王不管不顾抬腿离开重华宫,直到晋王走出颐和轩,贤妃才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叫道:“这个孽障,他竟然敢.......他竟敢......”
    贤妃气得语塞,一时想不出什么词来。
    重华宫里的管事张公公忙示意宫女海云上前扶住贤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