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通说完通译的话,头上冒出一连串的黑线,不是都说这里人都实诚,热情又很好客嘛?怎么和那些山匪一样,过来打劫。

    “潭通译,这是什么寨子,他是什么人,凭什么拦路向我要钱。请你告诉他们,我们只是过来寻找草药,别的什么也没有做。些山林是刚刚的雷雨造成的,我们也只是清理道路,过去前面的寨子里找草药。”窦通一脸认真的说道。他知道要凭自己这群特卫,杀死对方的寨民不费什么力气。可是这次出来是寻找草药救人的,不是出来打仗的,所以能说清楚就不能随便动手。

    通译潭德来走过去,仔细的和对方寨子的头领解释起来。两个人说的跟热闹,可是窦通是一句也听不懂。

    “窦老弟,他们是山右边花岭寨的,领头的就是花岭寨的少寨主。这片山林确实是他们寨子的。今天闹了雷雨,过来查看,见咱们在清理路上的树木,他们就赖定咱们把山林破坏了,我说是雷雨天气的事,他们不相信。”通译回头说道。

    窦通一脸无辜的看着通译,想了一下说道:“潭老哥,你说午后的雷雨破坏的不是他们这里的山林,从咱们开的那个寨子开始一直向前,山林破坏了无数。我们刚刚过来,就是我想破坏,也做不到啊!”

    潭通译翻译过去,然后扭头又说:“就是说不通,他们就说说这山林就是咱们破坏的。”

    “唉,这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谭老哥你告诉他们,咱们只是寻找草药,这事儿真的不是咱们干的,而且咱们也做不到啊!还有,我们还要去探路,所以你可以问他要多少钱,少的话我出了,咱们的时间耽误不起。家里的病人还等着呢。”窦通抓着脑袋,一脸焦急的说道。被诬陷就够窝火的了,还不能着急生气,更不能动手打架。窦通就是再浑,也知道轻重。这次可是带着任务来的,找草药救人。一旦得罪了这群土著,打架不怕,但是耽误时间就不行了,如果由于打架耽误了找药的机会更是不可以。所以他的火气也是一压再压,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潭通译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那个头领一脸傲慢的叽里咕噜的回了几句。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显然是不同意潭通译说的话。

    “老弟,我说这不是咱们做的,如果他们为了要钱,我们可以给他们一点,但是不能超过一百两。对方不同意啊,说这些林子值五千两。少一分也不行!”

    “呵呵,这特么真赖啊,我看就是故意的。你告诉他们,五百两,如果行,就告诉我水纹草的去向,如果不行一拍两散,各走各的。就他们这帮乌合之众,还不是大爷我的对手,想死的就过来,不讲理咱就武力解决,我还不信了,我的特卫队打不过这帮寨民。”窦通终于压不住火气了,手摸向了马背上的骷髅锤。

    “窦老弟息怒,这群未开化的山民,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你就是打他们也是一哄而上,绝对不知道特卫队的厉害,除非你都打残他们。所以别急,我去再说说。”说完又跑回去交涉。

    突然正在说话的潭通译被那个寨子头领一拳打到在地。窦通一看就急了,我擦,赖不了,就硬抢么?一提马就冲了过去,飞身下马把地上的潭通译扶了起来。

    “窦老弟,抱歉,老哥我实在是说不通。刚刚我说的挺好。可是一提水纹草。他们就急了。我说这山林本来不是咱们干的,这是天灾。可是他们说,就是天灾也是咱们来的时候带来的。所以,这山林就是咱们破坏的,必须赔钱。赶紧的去向马大人禀报吧,这群人太野蛮了。”

    “禀报得等会儿。我要看看这帮猴子一样的寨民有什么能耐,敢和我的特卫队叫板。不是要钱么?打过打过我一万两也行,打不过老子一文钱也不出。一群无赖!”说完窦通把潭通译推到一边,飞身上马大声喊道:“你们这帮子山贼无赖,这山林是不是你们的都不知道。明明知道是雷雨天气毁坏了山林,却一再诬陷你家窦爷爷。你当我真是软泥啊,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有没有能听得懂大明官话的,给我出来一个。”

    “你这丑鬼,听懂官话又如何?你毁坏我们的山林还不承认?”那个头领突然说出了怪腔怪调的大明官话。

    “老谭,听到没,这帮家伙就是讹诈咱们,他能听的懂官话,还装糊涂,让你翻译。”窦通说完一回身对后面的特卫比划了一几下,意思就是准备战斗,准备联系老大。

    “我能听懂又如何。你们这帮坏蛋汉人,不但把灾害带来,还想打我们的水灵草的主意。”对方的头领是懂大明无疑。刚刚窦通跟潭通译说的话又让他听去了。

    “小子,别臭屁,敢不敢报上名来,你窦爷锤下可不死无名之鬼。有没有胆子和我打一架?哈哈!不敢吧,你充其量就是一个无赖地痞,讹点钱花还可以,别的啥都不行。”窦通一脸不屑的说道。

    “哇呀呀,你这个丑鬼竟然会看不起我?我乃是花岭寨的少寨主花斑豹。丑鬼你叫什么?”这个叫花斑豹的人喊道。

    “听好了,你窦爷,姓窦,单字一个通,坐下阿灰,手中一对骷髅锤。人送外号骷髅将。小子别站在哪儿耍赖,敢不敢过来跟窦爷过过招?”

    “哇呀呀,打就打,你这个丑鬼还敢用锤!你家少寨主来了!牵我的坐骑来,抬锤!”话音未落,寨民已经把东西准备好。

    我擦!真的骑豹子啊!我没事,阿灰会不会害怕。窦通想到这里,拿出马背上一个葫芦,拍了一下阿灰的头。阿灰一扭头,窦通把葫芦中的液体就倒进了阿灰的口中。阿灰喝了几口还舔了舔嘴边剩余的东西。

    “嘿嘿,馋货老是惦记我的酒喝!”窦通嘿嘿一笑,把一边的潭通译吓得不轻,这是马么,酒鬼马?

    “哈哈,花不溜湫的。准备好了没有。难得你小子还用锤,今天你家窦爷就教教你如何用锤。来吧小子,泰山压顶!”说着双锤并在一起,轮圆了搂头盖顶就砸了过去。

    “耶?你也用锤!给我开!”

    当啷啷~大锤撒手落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