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宇家的鑫鑫饭店前面围了不少的人,都是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周绯月听着里面的桌子椅子倒地的声音,嘴角抽了抽,这个王振宇还是一天不闹点事儿出来,全身痒痒的慌呀。

    有和王振宇关系不错的村民说道:“这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呀?可别出了人命。”

    这事儿也把村长给惊动了,他气呼呼的听着里面的动静,拿手一指:“把门给我砸开,我要看看他们打算干嘛。”

    好几个年轻力壮的中年人撞了几下把门给撞开了,所有人往里一看发现王振宇和魏大勇已经打红了眼,他们两个人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他们紧紧的抓着对方,谁也没有放手的样子。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他们两个人给拉开。”他们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在隔壁周绯月农家乐里吃饭的客人都有人跑了出来看热闹,村长觉得挺丢脸的。

    村民们跑上前去七手八脚的把他们两个给拉了开来,王振宇一脸的鼻血,魏大勇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也被打得鼻青脸肿。

    虽然被拉开了,他们还互相咆哮着对方,互骂着对方。

    在周绯月家吃饭的客人看着这一幕非常的无语,两个大男人竟然跟泼妇骂街一样,真是丢人现眼呀。

    村长开始撵人了:“行了行了,没什么可看的了,大家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

    很快围观的村民就都走了,这些客人和这两个人也不认识,他们也慢慢的踱步回了农家乐。

    冷风一吹,王振宇和魏大勇也冷静了下来,他们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易爆易怒,还在全村人面前打了一架,这不是让村民们看热闹吗?

    他们对视一眼,走进了饭店里把打倒在地的桌子和椅子扶了起来,不幸中的万幸就是桌子椅子没有损伤,要不然的话还得再花钱买,这对于不挣钱的他们来说,又是一项损失。

    王振宇拿了个毛巾擦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鼻血擦了下来,魏大勇只要是一碰到自己的脸就疼的不行,他找了个镜子照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王振宇,可真有你的,出手真狠。”

    王振宇怒气冲冲的说:“我要是不出手狠一点的话,我挣的这点钱就被你拿光了。”

    魏大勇被他气笑了,他发毒誓说道:“我要是偷了你的钱,让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看他的样子不似作伪,王振宇说出了他的疑虑:“我看着咱们天天生意也不错呀,咱们预备的菜基本上都被人买光了,挣的钱去哪儿了?”

    魏大勇翻了一个白眼儿:“我早就提醒过你,你这是赔本买卖,现在你想着挣钱,晚了。”

    王振宇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明明觉得自己挣钱了的,可为什么魏大勇就信誓旦旦的说他会赔钱呢?

    生怕惹恼了他,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说我这是赔本买卖,哪里赔钱了?”

    “你炒菜的油不花钱吗?你做的米饭不花钱吗?炒菜的时候天然气不花钱吗?这些你都没有计算在成本里,我早就说你这个方法不行,人们是在白吃白喝,你就是不信。”

    王振宇讷讷的说道:“我在村里的人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是想让人们都来我们的饭馆里吃饭吗?”

    魏大勇冷笑着说:“可是你的人缘变好了吗?大家要不是看着便宜,你认为他们会来吃饭吗?你根本就没有找对根,就一意孤行的下着决定。”

    王振宇张了张嘴,反驳的话说不出来了。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话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呀?”王振宇问道。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不是自认为自己主意正吗?反正我是不和你搭伙了。”魏大勇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向门口走去。

    王振宇一看他要走,急了,他可不会做饭,没有魏大勇,他的这个饭店就是一个摆设。

    他赶忙追上了他,讨好的说道:“兄弟,你别着急,也别生气呀,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礼道歉。”

    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的,魏大勇也坚定决心不跟他干了,任王振宇怎么求爷爷告奶奶,他也没答应留下。

    望着人去楼空的饭馆儿,王振宇懊丧的不行。

    周绯月现在在山坳村里的主业是摆弄果树,副业就是种花种草,她的农家乐可不只是说说而已,她一定要让农家乐名副其实。

    他们山上的果树已经长开了,各种树都长得很不错,来年就能大丰收了。

    周绯月在他们院子里种了一些草莓,郁郁葱葱的全都结果了,吃起来十分的香甜,她想了想仿照后世弄了个亲子游。

    当然这个活动主要针对津门的这些城里人,农村人的孩子从小就下地,他们才不想采摘草莓呢。

    她派人在城里发了几天传单,周六周日的时候果然来了不少带孩子来的家长,他们觉得采摘草莓既吃到了原生态的新鲜的草莓,又增加了父母和孩子之间的感情,他们对这个活动很推崇。

    草莓的旺季维持了一个多星期,这些草莓季卖了不少的钱,还让他们农家乐的饭店也增收不少,而且他们农家乐的名气也传了出去,可以说是一举数得。

    看着她的农家乐一点一点完善起来,她的心里是说不出的高兴。

    这天她正在院子里摆弄花草,钱大婶的儿子跑来了:“周绯月、周绯月,我娘病了,你快去给她看看吧。”

    她一下子扔了手中的锄头,着急的问:“钱大婶怎么了?”

    “一开始只是有些小感冒,在药店里拿了些药,吃了后感冒好了,现在就成咳嗽了,现在不仅咳嗽,还有些发烧呢。”钱大婶的儿子说道。

    “那咱们快走吧。”周绯月回屋拿了药箱,就和他赶去了钱大婶家。

    她先用金针替钱大婶退烧,然后又给她开了一些治咳嗽的药,走的时候她还说呢:“我开的这药里有头孢,这是一种消炎药,如果你们做饭的话,千万不要放酒,要不然钱大婶会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