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澄也在处理事务,小仙娥将浮云带到渊澄的书房就走了。渊澄也有些习以为常,随浮云在书房内走动。
    浮云回了天上就一直跟着麓风,碎片都揣到怀里没有吸收的,她悄摸摸地将门窗关好,看了下书房里好像有张软榻,于是放心地就将碎片放进嘴里吃掉了。
    渊澄开始还没有发现浮云的小动作,直到听见浮云小小的呻吟,他身子一僵,抬头一看,身子长大了的浮云正躺在书房那张软榻上不安地扭动着!
    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渊澄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榻前查看浮云,不过这情景太过熟悉了,他只消一眼就知晓,浮云这是刚才把那块碎片吸收了。
    他有些失声,压着喉咙问道:“不是不要我吗?为何又在我面前吸收碎片?”
    吸收了几次碎片的浮云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神智不清了,这会除了身上的渴求之外,神思依旧能够听得清楚渊澄的话,只是这话让她全身更加发烫,脸上红红的,嘟哝道:“不要不要,不要渊澄上仙。”可语气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赌气意味。
    渊澄可不罢休,“不要我,那其他人可以吗?”
    浮云眉头一皱,竟然真的开始思考渊澄的这个假设,但是脑子里面转了一圈,发现自己其实也不认识几个男人,而且大多都已经有恋人了,啊对还有一个,酒仙吖,但……自己好像和他也不是很熟呢……还有还有谁可以呢……
    渊澄见她忍着身上的不适还要努力想着这个问题气就不打一处来,将人从软榻上捞起来按到自己的怀中,有些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浮云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乖浮云,你想想有人像这样亲你,吻你,你能接受吗?”
    浮云听话地想了下这个可能,又将刚才的感受换成了其他人来做,一种恶心感从心底泛上来,到了眼睛便成了委屈,盈了一汪泪水,委委屈屈地说道:“不要,不要其他人!”
    渊澄失笑,人人都道他是这天上最不懂风情之人,却没想到自己栽到了个更加不懂情爱的人身上。
    将浮云脸上的泪水轻轻吻去,又接着问道:“那要我吗?”
    浮云的脑子转不过来了,绕着圈子的问题她一下子就没反应过来,带着点委屈又有些恼气地说道:“要?”
    渊澄自然顺杆爬,将那张嘴给先堵住,以防她再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虽然说了他也不会买账就是了。
    浮云这才有点自己羊入虎口的感觉,只是嘴已经被人给叼住了,想要反抗的话在一个来回中就弥散在了嘴唇的厮磨之间。
    浮云的双手也早就在不知不觉之间搂上了渊澄的脖子,娇躯也在渊澄的怀中难耐地扭动磨蹭。
    渊澄熟练地剥去了浮云的衣裳,纷纷扬扬地落在脚边,怀中只剩一具可人的胴体。
    渊澄想将人放在软榻上,两人的嘴这才好不容易分开,牵起一根银丝,掉落在浮云的嘴角,渊澄没有忍住,将那根银丝舔舐掉才将人给放下。
    离开了令人安心的怀抱,浮云眼神迷蒙,双手在空中抓了几下想要回到刚刚的怀中。
    软榻不大,是刚够一个人躺上去的大小,眼下的情况倒觉得软榻大小刚好,反正不是渊澄在浮云的身上就是浮云在渊澄的身上。
    渊澄边慢条斯理地脱去自己的衣服边问:“乖浮云,你可知我们做的是什么事情?”
    浮云正咬着自个儿的手指忍着身上的悸动,小小地放开自己的手指回答道:“嗯……舒服的事情啊。”
    渊澄已经脱去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接着说道:“乖浮云,记住了,不止是舒服的事情,是你我云雨交融,是交合,是双修,是你只能和我做的最亲密的事。”
    不急,不懂的事情可以慢慢教,渊澄总有这种自信。
    浮云呆呆的,连自己的手指都忘了啃,脑子里面全是疑问:什么是交合、双修?为什么只能和渊澄上仙做?为什么是最亲密的事?为什么渊澄上仙会和我做最亲密的事……
    不过渊澄并没有给浮云很多思考的时间,凶兽已经放出,他也覆上了浮云的身子。
    胸前的那两团软肉也落入了渊澄的手中,像是当作面团一样肆意揉捏了几下,又将尖尖给揪出来换上灼热的唇。
    有意识的浮云并不满足于只有自己在任人宰割,没有放在嘴里啃咬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抚上了渊澄的胸膛,随意地划拉了几下却也引得渊澄倒吸一口气。浮云似乎是找到了有趣的东西,学着他往常对自己的手法,摸上了渊澄胸前那两颗突起。
    一个用力,敏感的尖端便从浮云小巧的指尖便探了出来,渊澄吐出浮云的嫩肉,不禁低吟一声。
    “你不乖,小云朵。”
    一句话便奠定了后来浮云的惨痛。
    渊澄的唇便离开了浮云的胸前,开始往别处游离。
    先是往上,娇嫩的脖子不过是轻轻一吸,便长出了一朵暧昧的花,一路开到肩头,就连手臂都不放过,轻轻地啃咬一遍才转移阵地。
    再是往下,精致的小腰早已被人紧紧捏住,渊澄跨坐在浮云的身上,将她的腰抬上来,浮云双腿之间的花瓣正好对上那根欲物,浮云被烫得挣扎了一下,渊澄便恶趣味地将那根东西贴在浮云的花瓣上仔细研磨了一会儿,将花液逗得汩汩流出,那凶兽也裹满了花液。
    但渊澄并没有给浮云一个痛快,而是继续了之前的工作,唇又吻上了浮云被抬起的腰。经过可爱的肚脐的时候,尽管灵体纯净,可毕竟是那地儿,渊澄却一丝也不嫌弃地伸出舌头往里头勾了一下,浮云浑身一震,花液流得更加欢快了。
    即使浮云并不想任人摆弄,可现实教她做爱,全身软得不像样子,只有嘴上还有几分余力哼叽。
    渊澄的嘴一路向下,啄了几口花露之后还没有停下。将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举高,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点一点、一口一口地将那双细腿都染上他的味道。
    一双腿亲下来,浮云都不知道哆哆嗦嗦地去了几次,身下的小榻湿得一塌糊涂,浮云身上也是一片粘腻,不知是小榻沾湿了浮云还是浮云弄湿了小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