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露 作者:非木非石

    按照欧美男模特的标准尺寸来,他以前不称衣服,恰恰现在刚好。

    梁瓷以为屏风隔断够隐秘,其实不然,他往外探头就能瞧见里面的倩影。

    女人侧看最撩人,长发顺着半边脸颊、脖颈下来,优美的柔软,细致的腰身,挺翘的臀部。

    要不是昨晚刚魇足,他现在肯定就掀被子过去,直接上手把她往死里弄。

    这么想着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发紧,他特别想点根烟放松放松。其实他烟瘾还可以,只有在某些特定时间控制不住,比如饭后,床事后,疲倦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

    不过他当着梁瓷的面不敢这么肆无忌惮,门第高的女孩子都讲究,尤其是嫌弃男人在空气不流通比如卧室客厅这种地方里抽烟。

    提到抽烟,男人都有些恶趣味,他昨晚看见梁瓷在自己身下那小鼻子小脸的模样,就控制不住力道,想着,如果眼下手里有根烟,肯定把她翻过去从后面,捏着香烟边动作边眯着眼往深了吸,等到烟头的火星冒红,反手摁在她腰/肢跟/臀的jiāo接处,实打实盖上戳,留下烙印。

    王鸣盛不否认自己具有社会大染缸底层最黑最浓最肮脏的习xing,虽然他从良了,但是仍然有些旧习难改。

    当然这只是想想,实际干不出来。他现在一直标榜自己是生意人,是老板是王总,其实就是时刻提醒自己,已经不是早些年的小混混了,现在是有身份有身价的名流。

    以后结婚生子,儿子就是别人口红提起来羡慕的牙yǎngyǎng的富二代,女儿就是梁瓷这样的大家闺秀。

    梁瓷见他发愣,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我去上班了,你怎么吃早饭?”

    “我送你吧。”

    “很近,过去古城桥就到了,桥上禁止走车,开车反而还要绕道。”

    “你身体没事吧?”

    “……”

    “听你昨天嚷嚷疼了。”

    梁瓷垂下眼,“不跟你磨叽了。”说要随便挽起头发,低头收拾东西,见自己气色不太好,眼窝发青,一副睡眠不足、纵/yu过度的样子,只好拿遮瑕笔遮了遮。

    而后就匆匆忙忙套上棉高桶靴开门出去。

    一股冷风后门又关上,不及王鸣盛反应,不过他也没多少诚意送,梁瓷上班的地方很近,校门就隔了一条河一条双向道马路的对岸。

    开车的话,得从西面ktv绕过去,最近的道还得直穿公园,从公园里面走,过两个栏杆,绕着公园的小湖出去,到前方掉头转向,右转弯,顺着jiāo通规再回来。

    室内安静下来,只有钟表指针滴答滴答地走,他打了个哈欠,掀被子下来,昨晚脱自个衣服时被憋坏了,动作有些激烈,随手扔下床,扔的到处都是。

    她刚才顺手收了,挂到衣架上。

    王鸣盛阳奉yin违,这会儿见梁瓷走了才敢从衣服兜里拿出香烟盒与打火机。

    躺回去点燃,抽了一口慢慢品味,烟灰没地方弹,瞧见她桌子上有个精致的类似实验室玻璃皿的物件,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直接当了烟灰缸。

    王鸣盛以前什么都开过,还有几家洗浴中心,提供按摩捏脚spa推拿这种,只是提起来大家想当然都会以为是大保健,往不正经那方面想。

    他渐渐悟出来一个道理,娱乐可以,一定要上档次,上了档次就高雅,高雅了有钱人才会光顾,这是一个层层递进的过程。

    洗浴中心这种只能赚一般有人钱的钱,特别有钱有身份的不来那种地方,单单从名字就不上台面。

    所以他打着降低贫富差距,从富人腰包里平衡收入的无耻名号经营私人会所。几家洗浴中心他转手给熟人经营,自己只入了大头股份当老板。

    一根烟抽完拿起手机查看消息,有两则邮箱消息,全是以前订阅的英文杂志报刊发送的免费小文章,他有段时间应酬多,被普通话里时不时蹦出两个英语法语意大利语的老总刺激到,总觉得人家骨子里就透出高级感。

    他太土太俗太接地气,待人接物也不够端着。

    发愤图强想要学习,学什么呢?学英文,那两天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下载了几个软件,找了几个英语界经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