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心跳如鼓,惊慌站起来,手臂围绕在穴口,虽然无济于事,大半的白嫩乳肉露在男人眼前,只堪堪挡住了红艳泌r的小肉粒,她语无l次辩解道:“公公,我,我不是,我没有婚前失贞,我还有落红帕子,我的处x是被夫君的鸡8c破的。”
    最心虚什么就会最先强调解释什么,玉真婚前失贞是真的,产子是假的,故而她首先急着证明是处子之身嫁到孙家的。
    定远将军拿住了这个漂亮好拿捏的儿媳的短处,“那你说说,h花大闺女怎么会流N?”
    玉真脑子拼命的想,道:“是,是嫡母给我的药丸子,说可以使女子未孕产r,嫡母说人r滋补,让我产r了可以给夫君喂N,以便讨好夫君。”
    公公一个男人,不会和嫡母当面对质,先糊弄过去再说。
    定远将军想,这确实是有可能的,姚家是读书人家,量他们也不会把一个失贞的女儿嫁到孙家来。
    不过这就没办法拿捏儿媳了,他换了个态度,走近玉真,坐下拿起玉真装了大半乳白汁液的茶碗,品茶一般啜饮,将奶水含在嘴里品尝,然后才吞咽下肚。
    玉真讷讷道:“公公,您,您怎么……”
    “儿媳啊,反正你的奶子这么大,产的奶水也多,尚文喝不玩也是浪费,不如就给我喝了吧。实不相瞒,”
    定远将军叹了口气,说的可怜巴巴,“我年纪也上来了,晚上总是睡不好觉,大夫说喝人r能治好,可你婆婆是个心眼小的,我说养个N妓在家,非是不同意,唉,我有许久没能睡个好觉了。儿媳,你就可怜可怜公公,把你多余的奶水给我喝了。”
    玉真手臂用力捂住穴口,“可是,可是……这于礼不合,这……”
    定远将军摆出一副虚弱样子,道:“只是喝你的奶水,儿媳孝敬公公,这是很正常的事,谁敢说三道四?玉真,公公保证,只喝你的奶水,你婆婆不会知道的,外人也不会知道的,公公保证不会操你的小比。我们孙家虽然武将出身,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我哪里能扒灰,J自己儿媳妇的小比呢?你看,现在你身上没有穿衣服,露着一对奶子,我也没有生出歹念。你就可怜一下生病的老人吧,不喝人N,睡不着觉可真难受啊。”
    这样的年轻没有经历的小妇人最容易心软,男人笃定了她会答应,况且他说的也是真的,他有喝人r的癖好,但是将军夫人不答应豢养年轻r娘,且他暂时确实不会对儿媳妇下手。
    果不其然,玉真犹犹豫豫了一会儿,道:“你只能吸奶,不能做别的。”
    “当然,你婆婆虽然嫉妒成X,但我想操比外头有的是女人,只可惜产奶的女人少啊。”
    “那,那你转过去,我把另一只奶子里的奶水挤出来。”
    定远将军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依言转过身去。
    这是第一次,公媳之间还守着一道松垮垮的防线。
    等到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时候,已经从玉真让男人背对着挤N变成男人直接捧着玉真的骚奶子吮吸奶水,只因男人花言巧语说奶水挤出来还要花费时间,不如直接用嘴吸奶来得方便,玉真的奶子也免了挤N的胀痛。
    不知人性丑恶的小少妇被说服了,坐在公公怀里,任由公公解开她的衣襟叼着奶头吮吸。
    本来一个月就回退的奶水,因为公公对人r的需求,玉真只能在奶水减收的时候再次服药。
    她每天都要给公公吸奶,有时是在房里,有时是在花园假山,有时是在曲折的复廊墙角,定远将军一边吸着N,一边感谢玉真,“多亏了儿媳的奶水,我最近睡得好极了,精神也好了不少,你可真是我孙家的好儿媳啊。”
    玉真虽然对给公公喂N这件事一直很不安,但面对公公的感激,她又觉得心里甜甜的,格外满足。
    过于频繁的被男人吸奶含奶头,不可避免的一件事就是,玉真的奶头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深了,从前娇嫩粉艳的两颗h豆大小的圆润奶头,变成了圆柱形的、比花生米还大一些,颜色深红,这样的奶头长在一个未生产的女子身上,任何一个懂房事的人看了都要吃惊,这个粗肥圆长的奶头,分明比青楼里的妓子还要夸张,简直就是淫妇奶头。
    奶头是这样,下面的骚比不定是什么淫靡红黑的骚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