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给公公婆婆请安,玉真看到婆婆满身的自不在,却没注意定远将军看着她的眼神不似一个长辈看晚辈的眼神。
    好在将军夫人没想为难玉真,请安敬茶顺利的完成了,玉真也开始了在孙家的生活。
    管家理事尚且轮不到她,不外乎是一日三餐,早晚给婆母请安罢了,与在姚家时别无不同。
    回门之日,玉真携孙尚文一起,带着一车的礼物回姚家。
    孙尚文相貌还过得去,T态有些痴肥倒也不妨事,只是一张口说话,就让人知道这是脑子不灵光的。
    一家人在正堂见面,章氏和玉芯早早的就知道了,章氏面上还端得住,玉芯一脸的幸灾乐祸,“姐夫长的一表人才,姐姐真是好福气啊。”
    玉琳玉琅又是惊讶又是偷着乐,还以为是什么举世无双的好婚事呢,原来是个傻子。
    玉琳玉琅你一句我一句道:“姐姐嫁了孙姐夫,以后就等着享福了。”
    “姐夫一看就是个忠厚老实的,和姐姐很配呢,妹妹祝姐姐和姐夫百母擅合,白头偕老。”
    “还要祝姐姐早生贵子,最好呀,生一个和姐夫一样老实孝顺的外甥。”
    玉真被暗讽奚落,脸红得滴血,又羞又气,澄澈的大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姚尚书心疼了,正要训斥女儿,姚时茂不解、震惊又愤怒地看向双亲,“爹,娘,你们为何,为何要……难道我们家已经到了卖女求荣的境地了吗,父亲在朝堂上得罪人了?”
    姚时荡抿着唇,显然也是和姚时茂一样的想法。
    孙尚文就在一旁,姚时茂做不出当面贬低人的事,脸上的正直气愤却没办法遮掩住。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快快住嘴。”章氏横眉冷目,看了姚尚书一眼,语气缓和道,“你姐姐在孙家婆母看重,夫君爱护,多少女孩子求都求不来的婚事呢,你还小,哪里懂得母亲的苦心。”
    章氏既骄傲于儿子的君子品X,又不喜他为庶女说话。
    姚尚书轻咳了一声,“好了,茂儿,你姐姐已经是孙家妇,你若不忿,就刻苦勤学,将来科举做官,为你姐姐撑腰。”
    继而看着孙尚文和玉真道:“贤婿和玉真跟我来书房,其他人都散了吧,茂儿和荡儿回房复习功课,夫人去盯着点厨房,女婿第一次上门,别闹出什么笑话来。”
    来到书房,孙尚文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姚尚书问他现在学业是哪位夫子教授的,四书五经是否都熟读透了,以后有何打算。
    前面两条孙尚文打着磕巴回答了,最后问的将来打算,孙尚文脑门憋出一层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姚尚书心中不渝,他的真儿嫁给这么个蠢货真是糟践了,不过倒也有利有弊。
    姚尚书嘴角挂着亲和的笑意,道:“你坐下吧,把《礼记—玉藻》默背一遍,再说说你的理解。”
    这个孙尚文会,在椅子上坐下立时摇头晃脑的背起来。
    姚尚书看着玉真,“真儿来,替为父研磨。”
    玉真从孙尚文身侧走到桌边,手持墨条在砚台里磨了几下,就被姚尚书揽着腰肢带到大腿坐下,臀肉走坐在父亲的大腿上,书桌左前侧是新婚夫君,玉真不安的摇了摇弹X挺翘的屁股,压低声音道:“爹爹,不行的。”
    姚尚书冷眼瞥了一下孙尚文,大手在玉真的腰侧和臀肉不停揉搓,宽阔温热的大掌碰到的地方都变得火一般炽热,绵绵腰肢轻颤,夹紧双腿,姚尚书的手心朝上,隔着衣物掂量她的两团嫩乳,“这对香软的骚奶子,是不是被奸夫舔过了,他喜不喜欢吃你的奶子?舔过真儿的小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