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妒 作者:为伊憔悴

    纹丝没动。

    宋庭放下手,“大概也像入口一样在上面封死了,我回去取铁锤,把洞口砸开。”

    魏昭道;“齐王府的地道口不能砸坏了,要保持原样,我们去齐王府,在齐王府找出口。”

    “这是为何?”

    “宋庭哥,你就别问了,以后告诉你。”

    魏昭不能跟三人说,她有不能说的理由。

    三个人原路返回。

    三个人上来,陈子风问;“怎么样?”

    “出口跟入口一样封死了。”宋庭道。

    “我们去齐王府。”魏昭道。

    马匹放在这个宅院里,四个人走到齐王府,宋庭看王府大门的封条,就要上前扯了封条,魏昭小声道;“不能扯,保持原样,我们翻墙进王府。”

    宋庭乐了,这是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有过往行人,天黑也看不清几个人长相,燕军围城,路上行人脚步匆匆往家赶,没人留意几个人。

    四个人围着王府绕了一圈,选择在西侧胡同里进府,这条是个死胡同,两侧围墙很高,陈子风轻功好,宋庭站在墙根下,陈子风垫了一下他肩膀,飞身跃上墙。

    随后魏昭脚尖点了一下宋庭的肩,朝上跃起,陈子风探身抓住她的手,把她提了上去,然后是秦远,同样搭着陈子风的手,跃上墙头,最后宋庭助跑几步,踩着墙壁朝上一窜,陈子风探身抓住他,宋庭借力上了墙。

    下去容易,四个人一齐跳下去。

    王府正院,正房五间,四个人找到齐王起居在东间屋,魏昭点燃宫灯,照亮房间,房间空dàngdàng的,只有床铺,桌椅,衣柜等家具,一应摆设皆无,魏昭想齐王被抄家,东西不是被抄没,就是家里人拿走了。

    有了经验,在桌下,床下寻找,没发现出口,魏昭站在地中央想了想,道;“出口在地道里看是厚重的木板,不能在地上找。”

    魏昭看看屋里,南窗下有一铺炕,炕上铺着褥子,炕梢有两只红木箱,魏昭下意识地走过去,爬上炕,掀开箱子盖,箱子里空的,魏昭敲了两下箱子底,果然,箱底的木板发出空声,道:“我找到了。”

    宋庭走过来,把箱底木板动了动,活动的,魏昭道;“把木板取出来。”

    宋庭抽出腰间宝剑,慢慢把木板撬开,木板是两块,他把两块木板取出来,里面露出黝黑的洞口。

    秦远说;“我下去看看,是否通隔壁的宅院。”

    魏昭点头,“还是确定一下。”

    万一通往别的地方,谨慎点也好。

    三个人在上面等。

    功夫不大,地道里有脚步声传来,秦远露出头,从地道里上来,“是我们方才走过的那条地道,通往右侧的宅院,没错。”

    宋庭手里拿着木板,“不用恢复原样吗?”

    魏昭道;“不用,箱子盖盖上,看不出来。”

    然后,把木箱盖盖上。

    魏昭此刻终于松了一口气,有时还真靠运气。

    四个人出府,仍然从墙上走。

    宫门落锁前,魏昭回到昭阳殿。

    五更天,早朝的钟声响起,大臣们依其品秩进入朝堂排列,此时魏太后已入御座端座。礼仪官喊唱之后,大臣们三磕九叩,文武分列两旁。

    魏昭清亮的声音道:“何人自愿出使燕营?说服燕侯兵退五里,不用武力攻城,两军和谈。”

    朝满朝文武扫了一圈,自然想起一个人,欧阳锦是最适合外jiāo谈判的人选,欧阳锦现在身体有伤,魏昭把目光投向太傅赵言玉,赵言玉低下头,自认不能胜任,出使燕营说服徐曜,变不利为有力,徐曜不出兵武力攻城,这有很大的难度,现在朝廷没有跟徐曜谈判的筹码,手里没有底牌,拿什么谈,一方以胜利者身份,跟战败国谈,这几乎不能完成。

    魏昭又把目光投向其他的大臣,众人都避开纷纷低头,不是贪生拍死,是没有能力完成这件关系到大雍生死存亡的大事。

    魏昭略失望,像欧阳锦这样智慧的人不多,如果欧阳锦不受伤,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满朝文武无人毛遂自荐,魏昭硬xing指派,她把目光又落回到赵言玉身上,赵言玉低头。

    没人主动请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