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后 作者:氿裟

    光阁,暗恼自己心软,竟然关心起jiān,污他的罪人起来,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了。

    那小子武功那么好,以他耳力说不定早就听见他在门外,故意心机深地演了一出苦情戏码,想博得他可怜,企图欺骗他的真心!一定是这样,他才不会上当!

    韩卿这才安下心来,强迫自己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驾驭着马缓缓走向驸马府邸。

    韩卿梳理着心里的当前的计划,想到红袖还远在牧云,派出去的人,皆没有消息传回,担忧地皱了皱眉头,对樊墨涯的别扭心思也淡了。只恨不得在繁琐的要事中,脱身去接她回来。

    此刻,在牧云发生了一件“活阎王寻仇”地蹊跷惨案,成为百姓口中口耳相传的恶事,一时每家每户每到夜临大门紧闭,不敢私出,自危不暇。

    这“活阎王”的恶仇,寻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当朝重臣姜太傅夫fu。

    在三日前,姜太傅夫fu前去鸡鸣寺,替女拜香还恩归来时,在路上被人挖双目、割舌鼻耳、斩四肢,在身上被用刀剑写了一个罪字,俱被戴上诡异阎罗面具,双双被惨烈地吊死在路边的歪脖子树上。

    一同去的还有一丫鬟和奴仆,也是如此惨死景象,去收尸的人揭下面具时,吓了一大跳。

    最可怜的人就是姜诗了,一夜之间痛失双亲,沉痛之间病倒在床上。而姜太傅的新女婿颜子矜,当之不让地负责调查追查真凶之事情,俩脚不沾地地各处寻找凶手。

    “禀告颜丞相,我们搜索了方圆百里,挨家挨户地询问百姓案发当天,可有不平常的事情。

    我们得到鸡鸣山下茶棚的老板消息说,那天,茶棚里有三位客人很怪异,身上带着剑,戴着黑纱斗笠,不肯把脸轻易示人。

    他们一同随着姜太傅入茶棚歇息,可是却不上山,呆在茶棚互相不说话,静坐了半天,就在姜太傅离开之后才走。”

    茶肆前,颜子矜端坐在一方简陋方桌上,听着属下地报道,沉吟说道:“那三人身高、xing别、说话如何?”

    “回颜丞相,那三人,两高一矮,高的两个都是男子,看起来像练家子,说的都是汉语,只是口音听起来像是外地。

    矮的身形纤细像是个女的,露出的手指看起来很纤长白嫩,不曾过说话,但是那两个男人似乎很听女的话。”

    “那三人的武器如何?”李君烨坐在一旁听着,放下手中杯盏,忍不住询问细节道。

    “是普通的新铁剑,城中就可以买的到,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那手下恭敬地回复说道。

    “嗯,去查查,最近三个月来的兵器铺,可有外来人买兵器,统一报给我。”颜子矜头疼地捏捏眉头,吩咐说道。

    “是。”那属下应声告退而去。

    这两天颜子矜压力十分大,没睡过一个好觉,家犬不宁身边接连不断有人去世。

    家中有一扫地丫鬟意外坠湖,赔了许多银钱,但是她家人还是不肯罢休,天天带人在门口烧纸钱哭魂,扰地颜府上下不宁。

    “说说你对这案件的看法。”李君烨伸手按他的太阳xué,知道颜子矜这些天压力重大,司马恒借机不断施压找茬。

    颜子矜闭眼享受着他的按摩服务,把心中大致的结果说了出来:“这“活阎王”定然不是一个人,他们以惨忍的方式杀害姜太傅夫fu,定然是有巨大仇怨,早就谋划好,专门针对而来。

    仵作验尸后,说尸体上的伤痕,刀痕深刻入骨头。

    我有预感,他们很快还会作案,姜诗很危险。”

    李君烨点点头,补充说道:“你有想过,为什么姜太傅夫fu会被杀?”

    “难到不是仇杀?”颜子矜睁开眼睛疑惑地问道。

    “是仇杀没错,但不排除可能是被迁怒而仇杀。”李君烨看着颜子矜疑惑地表情,沉吟着继续说道:“若是被迁怒而杀,可能跟你成亲有关?”

    “我成亲?”颜子矜不太明白。

    “这案发与你与姜诗成亲之后,不排除这个可能,若是如此,危险的可不就姜家还有你们颜家了。”

    李君烨话音刚落,突然有家奴哭丧着跑来,扑倒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