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解决的办法。放心吧,要不了两天就能让青人好好的活过来。”白宛和拍拍玉虚zhēn rén的肩膀,一副长辈安慰小辈的高高在上的仁慈和善良。

    “……”玉虚zhēn rén无语。老子不叫玉虚子,更不叫小虚子,还有,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子哭啦?

    “好,你既然不说话,那就代表默认了。”白宛和顺势在玉虚zhēn rén的邻座坐下,“我们这个样子实在太容易引人注目,一会儿把你的私房掏出来跟大娘换几件衣裳呗,顺便也吃口饱饭。乱世之下,你嘛,勉强还有自保的能力,就带着青人寻个安全的地儿躲着,我出去把青人的残魂找回来。”

    玉虚zhēn rén才要拒绝,想说他没有私房,而且储物囊里自备换一的衣物,根本不需要跟大娘jiāo换,那边,大娘就已经端了米汤进来,“来来来,还热乎的,小娘子赶紧给孩子喂点。”

    “诶,多谢大娘。”白宛和结果汤碗,瞄了一眼玉虚zhēn rén,擅作主张地说道,“大娘,你看我们这身上……一出门就容易被人误会成恶人,还想问大娘可有闲置的衣服,让我们换一身,你也不用为难,管家身上还有几块灵石,我们可以跟你买的。”

    大娘一听灵石自然乐开了花,冲进里屋就开翻箱倒柜的翻找稍微体面的衣服,争取能入得了这些老爷小姐的眼,赚点生活费。当然,玉虚zhēn rén眼中写满了一万个不愿意。

    “没事的大娘,你慢慢找,我跟管家说点事儿。”白宛和一偏头,冲里吆喝了一声,听着大娘底气十足的回复,白宛和对着玉虚zhēn rén就是一阵嘿嘿傻笑,好像在说,“是时候出点血了。”

    玉虚zhēn rén真的是脑门心都疼,有句话实在怎么说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坑一样的队友。白宛和,实打实的就是玉虚zhēn rén超级无敌变态坑一样的队友。

    白宛和怎么能不知道玉虚zhēn rén还腹诽些什么,秒作正经严肃脸,直接打消了玉虚zhēn rén的吐槽。只听白宛和故意压低着嗓音,极其认真地说道:“跟你说个事儿,你一定要抗住,为了重振凌云派,也为了整个新岚大陆,你得把这个重任担起来。”

    “仙子请讲。”玉虚zhēn rén心想,能从白宛和的嘴巴里蹦出什么正经的事来,又绷不住被白宛和摆出的严肃欺骗,想要聆听白宛和的下文,于是也跟着严肃地问道。

    “是这么回事。”白宛和酝酿了一下,想着要把这件事以怎样的方式展开,才不会吓着玉虚zhēn rén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老头。“故事有点血腥,你要保证自己没有心脏病,祖上三代没有癫痫,也就是羊癫疯发病史的,最近半年没有动过任何大型手术的,我才能跟你讲。”

    “……”你还讲个屁,一边要讲,一边不讲。不讲就不讲,妈蛋,还要yu擒故纵,勾起老子的好奇心。勾起好奇心,你特么的就大大方方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不就完了,还要说一堆奇奇怪怪听不懂的话,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哪般。

    “上古妖兽裂天兕在大泽的深处。”大肥挖了挖耳朵,他最见不惯白宛和这种玩心跳的把戏,抢先来了个剧透,还饶有兴味喝着安安嫌弃的米汤,顺便欣赏着白宛和如咽气的气愤,还有玉虚zhēn rén走脱的灵魂。

    “你刚才说啥?”玉虚zhēn rén不敢置信地问道。

    “裂天兕,裂天兕知道不,我跟你解释解释。长得像青牛,又像犀牛,本事大到能打裂天,所以叫裂天兕,这回明白了吧,说的够仔细了吧?”大肥一副大爷的姿态躺在椅子里,有样学样地学着白宛和,翘起二郎腿,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道。

    鉴于大肥机器细节地描述了裂天兕的外形和本事,简直就和玉虚zhēn rén脑中所知道的那个凶兽一个样子,不对,这特么的就该是传闻中的裂天兕才对。裂天兕啊,是个新岚大陆的战斗力加在一起,也难保可以斗得过一头裂天兕啊。

    玉虚zhēn rényu哭无泪,看来不仅黎州完了,是新岚大陆完了,是人间要完了呀。

    “就你话多,就你知道?”恐怕没有人了解白宛和现在的心塞,那种想说话却被人抢话,又生生地梗在喉咙上的郁闷,谁特喵的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