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蹦哒的洞府,一瞬间之内便安静如常,半点异样都没有。呵呵,这是个什么鬼情况,还能幻觉不成?

    白宛和假模假样继续往前走,神识却分了一部分留意周围环境,可笑的是仍旧没有半点异样,反倒勾的白宛和得了疑心病,频频回头,“该不会是阵法不稳导致的吧?我说哥们,你发作的是不是太及时了一点,我才刚回来,就不能喝口水歇口气?”问题在于阵法这种鬼,我就不会。

    也行,不会阵法还是一个相当恰当的借口,到时候,阵法问题全部推给方阔和红参,能者多劳嘛,住了自己的房子,还能不给点租金吗,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说过去都特么觉得脸上没面。

    想开了这点,白宛和浑身舒畅,一舒畅,『毛』孔跟着打开,洞府内浓郁的仙气争先恐后蜂拥而来,白宛和稍微运转了一个小周天,仙气迅速转化为真元,充盈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不过眨眼时间,也就呼吸了两口气而已,整个人都感觉轻松年轻了许多。

    说真的,白宛和难得殷勤一把,恨不得立马盘腿坐下吐纳一番。可惜,白宛和的眼睛太亮,十步开外,腹地小院上那个歪歪扭扭写着“白府”的木牌子,实在太显眼,甚至是刺眼,打断了白宛和想要继续吐纳的想法,也掐灭了心底那微末的一点点喜悦感。

    没事,天道总是公平的,字写的丑没啥不好意思的,毕竟自己已经足够完美,集美貌才华修为等万千能耐以一身,区区字写的丑而已,很正常,很正常的。

    他喵的,这是正确迎接的打开方式么?

    “老榕啊,你好歹几千岁的年纪了,吸了这么的仙气,还不能通灵?你瞧瞧你写的字,我都没眼睛看,赶紧的,重新写一个,明天之前给姑『nǎi』『nǎi』挂上,不然砍了你当柴烧。”白宛和虽然自我安慰相当成功,还是心虚地低了头,背着双手,忍不住地黑白颠倒,拿院中的老榕树背锅。

    “……”当柴烧?这几个字无异于收到死亡通知书。白宛和的离谱它还见的少吗?曾经被白宛和折腾的叶子一夜掉光的往事,老榕树记忆犹新。亏的洞府仙气十足,白大魔头又久不回家,这才偷空养了回来,瞧瞧它现在伟岸的身姿,顶天立地的大长腿……

    过惯了好日子,身心愉悦太久,甚至忘了洞府已经落入了某位不要脸的大魔头手中。它站的高看的远,早就发现洞府里的小变动了。刚才还在奇怪呢,为啥一向安静的洞府这么闹腾,而且腹地周围仙气最是浓郁纯粹,是大家梦寐以求的最佳修炼场所,突然的不全心全意地修炼,一只只一头头的都在收拾家当,以最快的速度搬迁。

    现在明白了,感情大家跟自己一样,对这不靠谱的大魔头主人有些超级变态的yin影。大家见你就跑,闻到味道就骂,你心里愣是没有一点b数?

    主人都是一样的主人,老榕树唯一跟大家有区别的,就是大家比它多长了一个鼻子,对气味敏感,趁着魔头发现之前逃离了。哪怕是去千丈山呢,也比腹地安全吧。

    哦,除了没长鼻子以外,老榕树也没长腿,想逃也逃不掉。光天化日的霸凌啊!老榕树打了一个寒噤,他再坚持五百年,它就能化形了,决不能被大魔头一把火干掉,忍一时风平浪静吧。老榕树再是腹诽,照旧老老实实稀里哗啦一通『乱』响,铺天盖地足以罩住整个院子的树冠,快速就收缩到了一起,浓密的树叶一翻,就遮住了丑陋的“白府”二字。

    老榕树一收一缩之间,树干也胀鼓鼓起来,就好像是憋足了一口气似的。突然,树干裂开,吐出一块一米左右的精英中木板,切割整齐还充盈着淡淡的木香。还不等白宛和吐槽老榕树『自杀』般的讨好自己,它就已经抽出了一条树根,“唰唰”两下,行云流水,“白府”以新的生命跃然于木板,乍一看,比书法大家的不差半分。

    “哗哗……”老榕树挂上新的牌匾,摇了两下树枝,有讨好也有求表扬的意思。

    但是吧……魔头终究是魔头,脑回路永远奇特,哪怕是涮火锅呢,你都不敢吃。

    “老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