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备最多的归墟门,黄蜜也告急。那些跟归墟门有协议的大家族,还不得闹上门去?外面『乱』糟糟一团,归墟门可不就要召开紧急会议?”

    白宛和足足愣了有半刻钟,师兄这是变了啊,什么时候学会断章取义,胡搅蛮缠了?“区区黄灵蜂而已,等到八月过后,自然繁殖几千几百出来,黄蜜只有多的,没有少的,这算什么紧急要务?”说白了,就是想把凌钰凌珏诓走呗。

    方阔绕着白宛和走了一圈,不对啊,他刚才明明在白宛和四个方位上,分别钉了四根锁影针,凭白宛和的修为,他不出手,她能下的来?锁影针无『色』无形,只是一股仙气所凝,封周身大『xué』和真元,常人只怕根本看不见锁影针的存在,更别说白宛和了。

    方阔回头望了一眼高墙,四根锁影针好端端留在墙面上,更为疑『惑』,“死丫头,你是怎么下来的?”

    “什么叫怎么下来的,我身上又没涂浆糊,粘墙上了不成?你不也看见了,当然是摔下来的,屁股现在还疼呢,不来几十个山珍海味的补补,好不了了。”白宛和是充傻装楞的惯手了,说起谎话来,从来都是脸不红气不喘,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是吗?”方阔两指一并一收,一弹指的光景,墙上四根锁影针齐齐飞起,在空中迅速融合并为一根,嗖地飞回方阔的两指之间,只在空中留下一道微白『色』的运行轨迹。方阔捏着锁影针,身形一旋,再一眨眼,就翘着二郎腿坐到了白宛和的右肩上,送上锁影针,“那这是什么?你怎么挣脱的?”

    我是你师妹,不是你的坐骑,哼!白宛和故意矮着右肩,就想将方阔抖下去,奈何方阔涂了浆糊,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抖下去的。白宛和也不认输,摇来晃去也不让方阔安生。她极力地睁大眼睛,瞧了又瞧,摇头,“师兄,你耍我啊,你手上啥也没有啊,我就仿佛看到一缕烟飘过,你手汗啊?”

    你才手汗,你全家手汗,你方圆百里手汗。方阔深吸一口气,“当真不知?”

    “知什么?我只知你体重不轻,再不下来,我右边一半就该瘫痪了,二十万上品灵石才能医好。”白宛和贪财的本『色』随时随地bào发,方阔也讳莫如深,理所当然地选择了远离祸害的源头。白宛和心想这个借口相当好用啊,未来的每一天都要多多益善。

    白宛和阔步走在前头,心里盘算着,好在她脑子顶呱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想当初鸡肋师父消失的早,那什么……师父大人,弟子绝对没有诅咒你的意思,谁让你久不出现,在弟子心中实在没啥存在感。咳咳,扯远了。

    反正当初紫缘一走,白宛和闲着没事,翻了点紫缘收集的闲书,其中还有一本名为《仙界十大绯闻》的珍藏。其中最轰动自然是阎君的感情史,而最妙的当属东海龙宫的九公主。书上写,这位九公主法术差的惨绝人寰,独独锁影针排当世第二,第一嘛,当然是凤族的老幺。只是人群中的匆匆一瞥,这位九公主就对凤族小王子发誓生死不离不弃,还下定决心,学会了人家的必杀技锁影针。

    书里除了记载两人,哦不,俩动物之间『dàng』气回肠的爱恨情仇,还详细地写了锁影针的练法和解法。白宛和别的不上心,对这种历史遗留事件,那是相当的有研究,里三层外三层地细细拔了拔,不说手到擒来,至少也是倒背如流,运用还算有些阻碍,否则也不至于从墙上摔下来不是?

    白宛和一回忆起来,就觉得屁股还疼,『揉』了『揉』。

    师兄还真是小看了自己,只以锁影针扎在墙上,封住自己的四肢行动。要是那四针扎入自己的周身大『xué』,白宛和打了一个寒颤,不敢想象。白宛和心血来『潮』,左手借着身体的遮挡,趁机凝起真元,聚出一根锁影针来,嘿嘿,这要用在师兄身上,不如效果如何?可惜,她的真元是灵气所炼化,而非仙气,否则效果必然上佳啊。

    白宛和凝着针,听着方阔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数着秒,突然刺出去。锁影针刺了个空,白宛和精神打了岔,针形再不能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