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人规定不能卖出去啊。白宛和嘿嘿的贼笑着,看着方阔的屁股,自动把那几根羽『毛』换算成了灵石,再换算成黄金,速度之快,甚至让白宛和怀疑高考数学没及格这件事的真实『xing』。

    “师兄……”手疼算什么,比得上那一屁股的羽『毛』的吗?面子算什么,能换成无尽的灵石吗?白宛和笑的谄媚讨好,一点点挪到方阔跟前,诱导着,“师兄,我是你唯一的师妹吧?”

    方阔顺着白宛和的视线一看,这还了得,再加上白宛和实在笑的狰狞又意味不明,他恼羞成怒,“死丫头,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可知道非礼勿视?”方阔扑腾这两只翅膀,赶紧捂住屁股,可惜够不到,只能虚张着一对翅膀挡住白宛和不安好心的眼神。

    白宛和仿若未闻,自问自答道:“我是师兄唯一的师妹,又是师父亲自委派师兄前来教授修炼之法,师兄必然也是希望我早日飞升的吧?”白宛和搓着手『jiān』笑,吓得方阔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师兄啊。”白宛和一扑,拦住仙鹤的长脖子,帮怀里一带,死死地按住,一边往垂涎地尾羽生出魔爪,一边得意忘形地说道:“仙鹤尾羽制成羽『毛』笔,对师妹我的修行大有提升,还能增强自我保护能力,师妹我由衷的感谢师兄的大方馈赠。”

    “啥?”尾羽?那可是一根尾羽抵他一百年的苦修,怎能让白宛和得了手?方阔再不能淡定了,翅膀飞快的扑腾着,隔空画了一个隐身阵法,眨眼间,方阔身影消失不见。

    “师兄,早给晚给,迟早都是要给我的嘛,你躲什么?怕疼?你放心,我保证轻轻的。”白宛和话才说完,一个仰头向后,“普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额头上凭空多出一个爪子印。

    方阔显形,单脚站在白宛和的额头上,拿着尖尖嘴拔她的头发,叫你肖想我的尾羽。

    混『乱』之中,白宛和哪里还来得及呼痛,赶紧一手护住脸,一手趁机偷尾羽。嘿嘿,这手感,跟黄金的手感一『毛』一样,就算不能飞升,有了这笔钱,当个凡人,也能赛过活神仙啊。

    白宛和的贪念太过直接沸腾,堪比杀气。她一有动作,方阔立马警醒,对于白宛和,还真的是不能有丝毫的松懈。方阔一爪子挥去,白宛和的手便宣告中场休息。方阔翅膀一展,飞到树上,居高临下,这才觉得安全了半分,警告着,“尾羽可是我族的所有修为,你怎敢如此大胆狂妄?”

    白宛和没好气地憋了一眼,呼着手上的爪子伤口,也不知有没有病菌,需不要打个什么狂犬疫苗。一边又退而求其次,不死心地打起了商量,“师兄,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被他们打败给拔了去,还不如便宜了自家人……哎哟,我说的是实话啊,你踢我干嘛,好了好了,不要了,不要了还不行吗?”

    听到白宛和再三保证,方阔才收回爪子,未免万一,又飞回树上站着。

    白宛和打理着自己鸡窝头型,一边小声嘀咕着,“你一只鸟,浑身是『毛』,少一根尾羽又要不了命,小气。”话才说完,“扑通”一声,白宛和又倒在了地上,脑袋上还顶着一个包。

    树枝上,方阔的爪子下按着一个『毛』刺果,“死丫头,本仙可都听着呢。”方阔瞪圆了鸟眼,那模样,好像白宛和跟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

    越是这样,越有挑战,谁叫你先招惹了本姑娘呢,今天这『毛』是不给也得给了。

    好在前世涉猎多,闲书看的多。白宛和回忆着演员职业道德,酝酿了半分钟,眼睛一挤,眼泪就想决堤一样往下流,说哭就放声大哭起来,“师父啊,徒儿受伤了,被一只鸟,你的坐骑伤了,你老腰围徒儿做主啊。徒儿我平白遭此横祸,冤枉啊,势必将七月飞雪,血溅三尺白绫……”

    “闭嘴,你给本仙闭嘴。”白宛和的分贝不可小觑,孤苦狼嚎喊的方阔耳膜疼,翅膀一挥,赶紧捂住白宛和的嘴,塞了白宛和一嘴的『毛』。

    “啊呸呸呸。”白宛和吐了『毛』,接着干嚎,“我原本以为我做了一个天使投资,谁能想到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