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修了个仙 作者:彼交匪敖

    况还是免费的。可要去吧,身上的琼浆玉『yè』还未被炼化,人证物证具在,是不是会当场被就地正法?

    白宛和还在权衡利弊得失,双脚却完全不听命令,自动走上前去,还轻快无比,倒是心脏,却仿佛停顿一般,还偶尔来一个间接『xing』抽搐,防不胜防。一边紧张着,一边望着阎君的脸花痴,男人长这种脸,那是犯罪,群体『xing』伤害的大罪,有时间,该好好劝导一下,叫阎君大人反思反思。

    “咳咳。”丢脸,太丢脸了,紫缘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劲地咳嗽提醒。

    “嘘!”那感觉,倒像是紫缘打扰白宛和欣赏眼前的美景,嫌弃地“嘘”了一声,整个过程却至始至终未离开阎君的分毫,表现的理所应当,且丝毫没有羞耻感。

    “哎!”紫缘叹出一口浊气,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背叛自己,逃生而去了。说实话,要不是他种下了那因,得了这果,不然就凭眼前的白宛和,打死他也不会收为徒弟。瞧瞧她那努力装出贤良淑德的模样,加上zhà炉的特效衬托,简直辣眼睛到丧心病狂,她都没有一点点点的自知之明?

    已经丢了老脸,紫缘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敲了白宛和一个『毛』栗,嘿嘿干笑着,指着白宛和对阎君介绍道:“新收的徒儿,没见过什么世面,阎君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你才没有见过世面呢,本姑娘那可是住过五星级酒店的人,虽然是在梦里。想归这么想,到底是美『色』当前,白宛和用她那仅存的一咩咩理智,赶紧捋了头发,整理了衣服,虽然也没多大差别。

    “额……”白宛和才要行礼,可这该怎么说?自称晚辈?或是直接说“我”?显然都不合适,可话已经到了嘴边,容不得她多想,最后只能拜了拜,顺口就说道:“紫缘仙君的弟子见过阎君。”

    紫缘的脸『色』从没这么难看过,满脸写着:她不是我徒弟,绝对不是。

    阎君先是一怔,随后邪眼一挑,嘴角上扬,随意地一摆手,“免了。”阎君摩挲着下巴,眼中的笑意意味深长,走这一趟,抵得上他千年以来听到的所有笑话了。

    “请阎君净室说话。”紫缘赶紧侧过身来,热情地邀请阎君喝茶,远离白宛和这个“祸害”。

    “仙君请。”阎君最后瞟了一眼白宛和,将人『迷』的三荤五素的,这才跟着紫缘到净室坐了。自斟自饮着仙茶,状似无意地问道:“天君处,不知仙君打算如何jiāo代?”

    紫缘一吓,天上已经知道了?心里打着鼓,这等大事果然不该委托了阎君,都说阎君是冷面邪君,看着好说话,不管是仙、人还是鬼的要求,都会笑着答应,实际之于他,不过是个饭后茶余的小把戏,冷眼旁观,自己玩腻歪了,便怎么顺手怎么处置。果然,当初就不该仗着有孟婆这一层关系,轻易地暴『露』了底线。

    反正白宛和够折腾,要不,叫她自己顶罪去?不行不行,白宛和那『xing』子,有理说破天,无理也要赖穿地心,指望她顶罪,别把自己拉下火坑。要不,干脆收拾收拾跑路?紫缘越想越有道理,脑中疯狂地盘算着,华天洞府的目标太大,阎君能找到,别的仙也一样能找到,不能带。山下的桃花酒不错,以后也喝不上了,这个可以带上满满一壶。还有什么要带的?

    紫缘掰着手指头,计算着什么该带,什么不该带,俨然一副火烧眉『毛』的焦急样。

    阎君看破也不说破,话锋一转,问道:“仙君当真要收她为徒?”

    “额……”这话什么意思,是为难还是试探?紫缘似是而非地回答道:“莫不是阎君看中了那丫头的资质,想亲自教导?要是阎君有意思,这师父的宝座,老夫理应让贤。”

    也不知是不是近墨者黑的原因,紫缘感觉自己说话,怎么的就越来越像白宛和了。这可是个危险的念头,简直要不得,紫缘赶紧满饮了一杯仙茶,将那些胡思『乱』想压了下去。

    阎君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紫缘,早知道紫缘是个玩世不恭的无赖酒鬼,一段时间不见,无赖的功力似乎见涨啊。阎君不过惊愕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