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势要扑倒男主 作者:周敏

    男主,你缺个挂86(三章合一6000+)

    “这张符你先拿着,遇见危急时刻,就将它扔出去,这符还是昨晚多画的一张,也只剩这一张。可保安全。其实关于鬼怪民间的传说很多,虽然大多都是荒谬之论,但有些也是确有其事。比如舌尖血。你记住,鬼是至阴,舌尖血是至阳,在符咒已用,但又危机的时候,万不得已可以咬破舌尖血吐向那邪物也能暂时克制鬼怪,但治标不治本。鬼怪暂时失去力量以后,你要用立刻找到沾了黑狗血的绳子,将撞鬼的人牢牢绑住,看管起来等我回来。”在发现棺材在可能是阵基的时候,周敏已经知道事情刻不容缓。

    “我,我·····”秦老汉像是无头苍蝇般,整个人都是蒙的,尤其是周敏说村子里出了事,看她神情,似乎很严重。

    “别在耽误时间了,快回去!稳住村里人。不怕鬼怪作乱,只怕人在极度恐慌中看谁都像鬼,会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有时候鬼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恐惧中变得极端猜疑的人性!”周敏想到自己曾经有一世和男主流浪到荒岛时发生的事情,虽然事不相同,可是却让周敏更加明白在极端恐惧中人性的扭曲。

    而那些人还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面对内心的绝望和恐惧都能变成那般,更何况此时村里无知又莽撞的大汉和妇人。不怕鬼怪害人,再厉害的鬼怪也只能击溃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只怕人云亦云三人成虎造成一个村子的疑神疑鬼。

    秦老汉也不太明白周敏这话的意思到底何意,但不妨碍他对她的信任。

    “好好好,我这就回去,我这就回去。”说完秦老汉接过符咒放下背篓就杵着拐棍立马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周敏又一次叫住他,再三嘱咐,“如果遇上我舅爷,不要告诉他我的身份,至于我在哪,你只推说不知道就可,我的身份,除了你和秦东之外,我希望村里的人都不要在知道。明白吗?”

    秦老汉点了点头,他想法简单,毕竟这个时候是非常时间,所以也就明白周敏的担忧。

    秦老汉离开后,周敏和韩九侑站在空坟前,周敏凝视片刻,找到切口之点,挥手示意韩九侑退后,韩九侑虽担心周敏,但还是相信她,退到土坡之上,“姐姐,小心。”

    周敏点头,脚尖点地,冲天而起,身体旋转之际,秦老汉留在这里的背篓中黄符令箭蠢蠢欲动,似在响应周敏的召唤。

    “天地玄清,乾坤无极,令启——列阵!”周敏手诀飞快,浑身白雾缭绕,黄符令箭飞出背篓,在周敏身边旋绕,然后四面八方飞去,在乾、坤、坎、离、震、艮、巽、兑八个方位上插入。同时这八个方位的精密位置让令箭巧妙借助了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八大元素之力。

    阵相将空棺之地围城八卦之图,而周敏立于图中,咬破手指,看着一滴滴鲜血流出来,落入地面,阵活。

    令箭上出现不同颜色的气旋,气旋破地而起,最后扭成一股明黄的纯正罡气。

    “轰!”一声闷响,只见坟地的一圈,应声窜起一股子黑烟,紫色列电紧接而下,噼里啪啦,那玻璃渣子裹血的地方,尽皆焚烧起来。

    看着熊熊焚烧起来的火焰,周敏合掌向坟地猛然一推,罡气刚猛,飞沙走石,地动山摇,韩九侑摇晃身体,最后飞起,立于空中,看着下面土地震动。

    如地龙翻身,整个地面裂开,泥石塌陷,十二根木桩轰然出现在沙石满尘之中,深深的地坑之下,漆黑的十二根木桩,幽幽的耸立着。

    “是谁打开了本真人在阵法上的防护!”远在香港静室的老者,双手拿着黄符和罗盘快速的施法,本已经在操纵阵法加快将那些养料全部收回来,可是,却没想到,阵法上防护罩被强行打开。

    周敏看着眼前的十二根木桩,眉头皱成了一块,“这是?地煞阵?”

    韩九侑凌空飞到周敏身边,“准确的说,这很有可能是地煞转元阵!”

    地煞转元阵?!那是什么东西?!仓神诀没有记载。

    地煞阵的片面了解也是在她那对便宜父母收集起来的无数关于玄师各种奇怪书籍中,看到过,可也记载的很是模拟两可。想来阵法毕竟是玄术界的东西,她那对父母又怎么可能得到实用的玄术界的记载书本。

    “不错,看着阵型和上面的气息,是地煞转元阵。”韩九侑呢喃,脑子里不断的回顾曾今在自家书阁中看到的那本世界阵法中就有过这地煞转元阵,不过,这阵法乃是玄师界中的禁致阵法,懂的人极少,也被列为五大邪阵之三。

    韩九侑边回忆,边解释,“闭七关命脉,借阴煞东引,汇十二道精元之气,化木为生,凝与为成,平四方亥位成关者,阳不入流,人畜不生,坎水位不正,离位火则不灭,坤灭,乾死,此乃邪恶之阵。与地煞阵很像,都是既能养阵也能养尸的阵法。不过它比地煞阵更为霸道,说的通俗简单一点,地煞转元阵更像是借别人的嫁衣为自己铺路。所以,这位幕后的人,养尸养阵都是为了用安溪村全村人的命和已死之人的魂魄来养自己?难道,他是想要解决自己什么问题吗?!”

    “你这么清楚?”周敏有些惊讶,韩九侑平静的说道,“小时候在家中藏书室不小心瞟眼看到过。”

    周敏嘴角抽抽,他是在隐晦跟她卖弄炫耀自己读书多吗?还是他过目不忘的本领?!!

    是炫耀吧,这个世界不是隐形炫富,而是炫读书多·····?

    “不过····”韩九侑对于周敏古怪看着他的视线选择视而不见。只是看着下面的阵法皱眉。

    “看出什么门道吗?”对于不在仓神诀和琊魔筮法中的东西,周敏学的有限,知道的更是有限,毕竟委托者也不是一个博学的人,她也是仗着仓神诀和琊魔筮法横行这个玄学世界,但对于这个世界里本身的道法,还是知之甚少,一知半解,她虽然能看出这里有古怪,好像是在养尸养阵,但却并不能准确区分相似阵法中的不同。

    这时候她开始羡慕韩九侑,简直就是可移动的‘百度百科’。

    怎么什么都知道····

    “此阵在玄术阵法里面属于难破的一种局,更何况眼下整个地煞转元阵明显已经被人改动,想要按照书中的方式解阵是不可能,阵眼被移走,此时不能准确拿住阵眼,我们破阵就很被动,弄不好只怕牵一发很可能就害了安溪村所有人。”

    韩九侑眼神冷冽,周敏摸了摸下巴,提议,“要不····”

    “你想都不要想!”周敏话未说完,就被韩九侑一眼看穿怼回去,“收起你的心思,我宁愿赔上安溪村也不想你动用九幽令。况且,我们又没到最后一步,九幽令代价如此之大,你怎知你身上还有什么可以付出的?这一次你要救这么多人,代价一定不小,如果是你的命呢!你也给?!”

    周敏被骂的摸了摸鼻子,生气的韩九侑身上的气势居然让周敏有些怂,“我又没做,我就想想。”

    年龄还这么小,怎么气势如此惊人,真的生起气来,居然让她的心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以后想都别给我想,好好跟我了解玄术阵法方面东西,你对阵法也不是一窍不通,你给我的功法里也有很多阵法要诀,可为什么你又在这方面知识知道的如此之少?难道你只学你父亲教你功法中的阵法,对其他的阵法因为看不上,所以不学吗?知百家才能破百家,你一叶障目,在玄术世界是很吃亏的!不能夜郎自大!”韩九侑也知道仓神诀很厉害,上面的功法和阵法都是精妙的让人诧异,可很奇怪,仓神诀玄妙却不能直接用,似乎要做一些变动。这会成为他们的短板。

    如果想要靠仓神诀横行整个玄术界,就一定要知道所有玄术界的阵法和功法,有时候,蚂蚁也能旱大象。庞然大物也会败给一些阴私不入流的邪祟之术。

    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只有知道的越多,才能让自己真正立于绝对领域的安全。他从不担心周敏的玄术,可是今日的事情却让他隐隐担心周敏对玄术阵法的一叶障目会吃亏,所以,韩九侑决定,之后一定要给周敏好好补一补关于玄术阵法大全。学就算了,仓神诀里的阵法比这些阵法精深的多,但必须要知道所有阵法,要会解。

    周敏更是无奈,她当然知道韩九侑说的,可是,她能怎么办,又没有人教她这个世界的玄术阵法,她怎么知道这个世界的玄术阵法这么麻烦,牵扯这么多。但此时听韩九侑话中的意思,似乎他知道很多关于玄术阵法的东西!

    这是她第一次对韩九侑的身份有了好奇,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玄术世界的事情以及如此重要的玄术阵法他似乎也如数家珍。

    “那我们就干等着?”周敏望着韩九侑,韩九侑微微摇了摇头,“不能等,这十二根黑木桩,为十二地煞,之所以木桩也能为煞,就说明这下面一定有尸。姐姐可知,想要木桩这等死物变为煞需要什么吗?”

    “死物…变煞…”周敏忽然看向韩九侑,“一般死物想要开启灵智,一定要世间极纯之水蕴养,而世间最纯之水乃极北之地顶峰中每百年才会凝结而成一滴冰晶之水。”

    “姐姐说的是温养灵物,但如果是煞那就是阴怨之水,而什么水比得上童男童女之血更加阴怨的呢?”

    周敏转头,看向那十二根木桩,“难道这十二根木桩是用童男童女之血?!”

    “没错!十二对童男童女。其实这地煞转元阵发源在元朝,元朝帝局里面必不可少的东西,相传是出自一个太监之手,后来太过歹毒,被废弃了,布置此阵最重要的媒介就是那十二对童男童女的怨气,将童男童女的鬼魂练成怨灵拘禁在木桩之上,以怨灵之力开启此阵做为传输的中介。说到底,此阵就是用来偷取活人生机死人魂魄收归几用。”

    周敏的眼神越来与凝重,如果说按照韩九侑那样说的话,这十二根木头每根都有十二对怨灵,这样一来,破此阵就麻烦了。

    “此阵绝对是玄术界一位高深前辈布下,这十二地煞不光是这十二根木头,关键是七关跟五行,这是相互相应的,可我现在还看不出这十二根木头与七关五行有什么关系,而且阵眼到底被移到了哪里····”韩九侑道。

    “阵眼?”周敏看着下面的阵法,蹙眉。

    周敏和韩九侑还未看出这阵法的破解之道,十二根黑色木桩上的黑色雾气冲天而起,张牙舞爪扑向周敏等人。

    “看来,有人开始心急了!阿侑,你继续看此阵破解之法,我先来会一会那位前辈。”周敏急忙抓着韩九侑急退,看着黑色雾气凝实的模样冷笑。

    韩九侑退后,周敏才飞身与黑雾交缠到一起……

    此时安溪村,因为杨大叔媳妇的事情各个心中不安,原本以为只是杨大嫂不对经,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从杨大嫂屋子里跑出来的人,突然发疯,其中以况大嫂为首的女人突然扑向离她最近的刘老头,张着大嘴一口咬在他身上,况大嫂的发疯,如一滴水落入油锅,瞬间炸开。杨家院子乱成一团。

    刘老头的衣服差点被撕吧没了,“况大嫂,你,你干什么!”此时的刘老头裤子被况大嫂扑上来的凶猛撕的只剩下个裤衩,而接着除了况大嫂之外,还有几个女人也想中邪一样,疯了一样的向她们身边的男人袭击。

    原本应该比女人更有蛮力的男人们此时却一个个都发现,这些发了疯的女人变得力大无穷,简直比两三个汉子的力气都大。

    众人在院子里鸡飞狗跳,尖叫,嘶吼乱作一团,而一直被关上的门,却突然被杨大嫂从里面轻轻打开,浓妆艳抹的模样,像是一个戏子一般,掐着京剧的腔调,眉眼生花,幽幽唱到,“梨花落,春带雨;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情也痴;天生丽质难自弃、天生丽质难自弃,长恨一曲千古迷,长恨一曲千古思,只为你霓裳羽衣窈窕影·····”

    京剧走位,一个眼神,一个抬手皆是风情,最后一个幽怨的回首,“皇上,你怎忍心赐死你的玉环啊····”拉的长长的语调,说起话来,声音里,一男一女。让好不容易才联合五六个汉子一同制服这些疯了的女人,还没喘息过来就看了一场毛骨悚然现场版的众人目瞪口呆。

    “你,你不是孩他娘,你是谁,你是什么东西!”杨老头倒吸一口凉气,秦东在一旁看着接连发生的诡异,心里暗道坏菜,李老婆子的预言,似乎正在逐步成为现实,现在他只盼望,周敏能有办法,否则,这不能出的安溪村,怕是要成为人间地狱。

    ‘杨大嫂’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我自杀时以为一死就能解脱,可没想到却被那颗老柏树禁锢了灵魂,我以为我永远都这样成为树中的孤魂。没想到几百年后会有人用鲜血和灵魂在我的身体上施法唤醒了我。意外让我跟那孩子的魂魄硬生生的结合在了一块!只要再过几十年,我就能真的拥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形体,可你们却砍了我们的家,我们自然要来讨债!”杨老头一听,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院子里的人终于明白,这人···不这鬼是住在李家老婆子院子里老柏树里的厉鬼吗?!

    藏在人群里的三舅爷却大惊失色,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七魄乃是一灵,从来没有听说过魂魄还能相合!

    周家三舅爷此时也顾及不了多少,安溪村的情况怕是难了,不出手,这里的人怕真的在劫难逃,看那厉鬼,似乎已经是几百年的老鬼。

    正在周三舅爷准备出手的时候,已经赶回来在门口看到那诡异的杨大嫂后,秦老汉想也没想就一把将手中周敏临走时给的符咒丢向‘杨大嫂’,符在空中自然,一道金光向‘杨大嫂’击打而去。

    好强的玄力!

    周家三舅爷感觉到符咒上不同寻常的玄力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此时心里的惊骇。

    安溪村还有高人存在?!

    周家三舅爷突然庆幸他没有出手,那藏得深的高人不知是敌是友,如果是敌,怕是会被那些人找到。

    一声尖锐的尖叫,杨大嫂被突然弹飞,在地上不断扭动,只有周家三舅爷可以看见‘杨大嫂’身上巫术金光绳索。

    目光湛湛,看着秦老汉杵着拐杖往‘杨大嫂’而去,她凶狠的目光看的秦老汉吓得心里抖了抖,秦东看见自家老父出现,又见他出手就打飞‘杨大嫂’不由得张大嘴巴。

    “爹,你,你····”秦东上前,秦老汉着急的回头喊了一句,“快,快去找黑狗血和绳子!把这些撞邪的人绑起来!快!”

    众人惊醒,而原本压住况大嫂的汉子们一松懈就被况大婶挣脱开,往秦老汉跑去。

    那双眼珠子只看到一片眼白,像是死人一样的一把掐住了秦老汉的脖子,嘴巴里叫着,“放了主人!放了我主人!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声音阴厉,在众人都猝不及防时,秦老汉被一下掐住了脖子,那一双手上的力气大的几乎把秦老汉的脖子拗断,转眼间秦老汉就被掐的面红耳赤,旁观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上来拉开况大婶。

    可是这时候的况大婶跟平时的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甚至比五六个汉子都要大力气。所以这时候,四五个大劳力的,竟然制不住一个女人,她一只手掐着秦老汉的脖子将他提到半空,另一只手把冲上来的人们甩的七零八落,秦东急的双眼通红,而地上‘杨大嫂’却看着这一幕笑的阴森。

    三舅爷手里掐诀,准备悄悄出手,毕竟在安溪村生活了大半年,对这里的人,他不是没有感情。YUzhaiWen点

    三舅爷还没来得及出手,就看见秦老汉自己出手了,他的方法虽然是土方法,却依然让三舅爷惊讶。

    秦老汉都感觉魂魄都要离体了,也就是这时候,秦老汉突然想到了周敏的话,一口咬破自己的舌头,对着那狰狞的况大婶的脸,带血的口水用尽最后的力气就喷了上去。

    这一口血水喷过去之后,秦老汉两眼一黑,竟然被掐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是在杨大叔的房间床上。秦东站在一旁面色有些焦急,小柱子还小,被妈妈抱过来的时候,看见爷爷躺在床上,三四岁的孩子只能躲在妈妈怀里不知所措。

    春花已经哭成泪人,秦老汉转了转脑袋,只感觉脖子还一阵火辣辣的疼,周围都是左邻右舍的。

    “那些人呢!况大婶呢?”秦老汉直起身问道。

    “队长你真神勇,那一口血,把况大婶又给喷的晕了过去。”二娃笑道。

    “神勇你妈了个巴子,老子都差点被掐死了!杨大婶那群人现在在哪?”秦老汉最担心的是这个。

    “队长这你别担心,况大婶被你那么一喷,真晕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就在你家院子里,他意图谋害无产阶级战士,我们就等你醒了决定是把他送医院,还是开大会批斗。至于杨大婶那群人,装神弄鬼,我们都用你说的办法把她们捆起来了,不得不说,她们好像都安静下来!可能是看装不下去,所以都认栽!”二娃子以前喜欢看书,这个时候竟然还会咬文嚼字。

    秦老汉一听,马上下了床,走到院子里一看,况大婶就在地上躺着,她身边还围着那群发疯的女人以及一直幽幽看着秦老汉的杨大婶,笑的格外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