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 作者:比卡比

    ,“根据天机营的消息,上次沈国公在国公府办广谈会,徐玄英到了场,之后他同沈党诸人都有来往。”

    “徐玄英……可惜了。”宋衍澈嘴上这么说,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惋惜之意。“还有一事,你去查一查,徐府近来可有出什么事。如果朕没猜错,出事的应该就是元妃的妹妹,徐三小姐。”

    子时已过,洵江之中仅剩下一艘船,可里头的人丝毫没有散去之意,对他们来说,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沈子闲一手搂着一个姑娘,有些歪的鼻子被酒熏得发红。他怀里的两个姑娘,冬日里只穿着半透的薄衫,她们似乎根本不觉得冷,正笑盈盈地劝酒。自从平西候家的姜之远得了失心疯后,户部尚书段长风的次子段濂成功上位,成了沈子闲的跟班。此刻,他正坐在沈子闲对面,刚和一个姑娘玩完嘴对嘴喂酒的游戏,便凑到沈子闲旁边,朝一旁努了努嘴,“子闲,你看那边。”

    沈子闲向他说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在一旁的桌子上,其他人都玩得挺开心,唯独徐西英一个正襟危坐,伺候他的美人几次想要投怀送抱,都被他不着痕迹地推开了。那美人也是教坊司的红牌,多少人捧着哄着,如今在这样一位坐怀不乱的公子前跌了面子,心中十分不悦,干脆撂摊子不干了,转投向同桌另一外公子的怀抱。

    沈子闲见状,不由地皱起了眉。段濂趁机道:“子闲,你今日请徐玄英来,是给他面子。可你瞧瞧,他有给你面子么?既然放不开就别来玩,这点规矩都不知道,一晚上就坐在那板着一张脸,好像人家姑娘欠他钱似的,没劲透了。”

    沈子闲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本公子想请他?还不是我爹让我同他多多走动,我才给他下了帖子。你管他作甚?来来来,喝酒喝酒。我这酒,可比清辉楼的好上不少罢?”

    “子闲说的哪里话!清辉楼的酒,能叫酒么?!吃进嘴里和水一样,白送我我都不要!”

    段濂怎么看徐玄英怎么不爽,明明大家都是一起来玩的,他倒好,摆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这不就是在打他们的脸么?段濂想了想,促狭一笑:“子闲,你想不想玩个大的?”

    沈子闲在风月场浸染许久,什么都玩过,常见的都玩腻了。听段濂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趣,“你想玩什么?”

    段濂对沈子闲怀里的姑娘道:“本公子听闻繁楼姑娘才色双绝,这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不拜倒在姑娘石榴裙下的,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那位名叫繁楼的姑娘抿嘴一笑,“段公子过奖了。”

    “只是不知,繁楼姑娘,对那位徐大公子,可有法子?”

    繁楼转头看了一眼徐玄英,媚眼如丝道:“徐大公子,倒是一副儒雅斯文样。只可惜啊,只要是男人,在床上都是一个样。”

    在场之人闻言均是哈哈大笑,段濂道:“这么说来,繁楼姑娘很有把握啊。”

    “奴家若是成功了,段公子给奴家什么奖励呀?”

    段濂大手一辉,“如果你真能把徐大公子勾引到手,你今年胭脂水粉,珠宝头钗的钱,本公子全包了!”

    几人拍手称快,“好,段兄果然爽快!”繁楼也是眼前一亮,“段公子说话可要算话呀。”

    沈子闲道:“有本公子给你坐镇,你还担心个什么劲?快去罢!”

    与他们同桌的一位公子道:“这徐玄英的夫人,好像是靖国公的嫡孙女啊,此事若被她知晓了……”

    繁楼刚站起身,闻言立马坐了下来,娇嗔道:“段公子,那徐家的正妻,不会真的找上门来罢?徐家和林家,奴家可是哪个都惹不起呀。”

    段濂满不在乎道:“怕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别看徐玄英一本正经,说不定正巴不得我们送个美人过去!”

    “靖国公,呵。”沈子闲冷笑一声,“我沈子闲会怕他?”靖国公府素来与谢府jiāo好,谢稷死后,谢党逐渐没落,不少人转投沈府,靖国公倒好,不仅为谢党四处奔走,还公然在圣上面前为他们说过话。沈修明一直对他多有顾忌,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