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 作者:迷男

    ,以后或可……或可偶尔为之。”

    秦钟叫道:“好哇!说什么呢?竟连我也瞒着。”扑将过去,挤在两人中间。

    可卿咬住樱唇,盯着宝玉,仿佛在瞧他明不明白。

    宝玉默念着“偶尔为之”四个字,不禁神魂皆酥,哪睬秦钟,只对着可卿傻傻而笑。

    可卿忽想起一事,忙道:“哎哟,你们俩下午不是还要上课么,再不快去,怕是来不及了。”

    秦钟一把将她抱住,纠缠道:“这等销魂缠绵,机缘难得,我们下午不去了。”

    可卿只是不许,沉下脸道:“别闹。”坐起来迳自穿了衣裳,又来帮宝玉束发着衣,瞪着弟弟,道:“你还不快点!”

    秦钟怕她真恼了,只好也起身穿裤子。

    宝玉趁可卿不备,悄悄把那只绣着绿牡丹的荷包藏入袖内。

    三人整束妥当,可卿生怕被人撞见,道:“我歇会儿再走,你们先回屋里,取了书就快快上学去。”又瞧着宝玉正色道:“这几日,你可不要过这边来了。”

    宝玉哪敢违拗她的意思,与秦钟恋恋不舍地离开,走到门口,回头瞧去,见可卿坐在榻缘,一双妙目正呆呆地望着这边,那脸上的迷人红潮犹未褪去,不觉痴了。

    可卿嘴角翘起,微微一笑,似含甜甜情意,挥手催促快去。

    宝玉踏上竹桥,迎面拂来一阵清风,吹得衣袂飘飘,想起方才的销魂,心中如痴似醉,对秦钟喃喃道:“你姐姐不让我过来啦,不知何时,才能再……再见着她了。”

    秦钟微笑道:“过不半月,便是中秋,到时来东府这边给老太太请安,你说她去不去?”

    宝玉闻言,立时一振,却道:“哎,这些日定是难熬之极了。”

    秦钟瞧瞧他,忽淡淡道:“我姐姐毕竟是有夫之fu,你可别太……太执迷呢。”

    宝玉胸口如遭重重一击,面色灰败,走着想着,竟yu掉下泪来。

    ************此后一连数天,宝玉坐卧不宁,时而傻笑时而叹息,或偶尔对着空处喃喃自语,真如着魔一般,所幸他素来如此,屋里的丫鬟婆子都瞧惯了的,也没谁去疑他。

    这日已临中秋,宝玉愈感难熬,盘算如何打发时光,yu寻凤姐儿去小木屋里胡闹,竟觉无甚趣味,心中突然一动,想起那日从丁翊故府地底秘库得获的东西,还未曾仔细玩赏,一时起了兴致,便走出屋子,往凤姐院后的假山而去。

    宝玉到了小木屋前,打开锁进去,从床底下拖出那只小藤箱,放在梳妆台上,把里边的东西一样样取出来玩看。

    最惹眼的是那把蟒皮短匕,宝玉取出握柄一拔,但听“铮”的一丝悦耳金鸣,骤觉寒气袭来,鼻中一酸,忍不住就打了喷嚏,定睛瞧去,只见那刃部如水清冽,幽幽地泛着冷入骨髓的光芒,猛想起那夜采花五盗遇见正心武馆众弟子之时,“午夜yin烟”满连便是用这把匕首将白玄的九节银链qiāng绞得粉碎,记得正心武馆的大弟子邹远山唤它作“美人眸”,心道:“好名字好名字,剑如其名矣,明明是那采花盗的宝贝,怎么却放在了白玄的箱子里?”

    宝玉朝妆台角处轻轻一挥,一小块木头登时被切下,掉落在地毯上,他咂咂舌,忖道:“好快的刀子,切木头竟如切豆腐一般,与书上说的昆吾太阿青犊含章相比,只怕也差不了多少。”起身走到屋角的木壁前,往前一送,那匕首便无声无息没入,直至吞口处方才止住,他何曾遇过这等锋利的刀子,只觉十分新奇有趣,旋又想到那日在地底的秘库里,白玄若是带着这把“美人眸”,恐怕也不会被那些无眉无眼、无鼻无口的怪物活活困死,当下把匕收回鞘中,藏入怀内,打算明日拿去给秦钟玩看。

    坐回妆台前,睨见藤箱角落处一只碧玉戒子,纯净温润,质地极佳,镶工也甚为精细,拿起来把玩了一会,越瞧越觉喜欢,便顺手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续又翻看箱里的东西,直至拿起那册《无极谱》,这才停下手来。

    宝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