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白月光怎么破 作者:田园泡

    。粉嫩香腮滑溜的紧,被男人捧在掌心,更加显出那娇艳yu滴的唇来。

    视线渐深,陆犴在想,那梦中的娇软浅吟,他真的能听到吗?

    “……忍着。”剩下的话,被男人哺到了苏白月口中。这“忍”字,不知是让谁来忍,忍的又是什么。

    雄鹰衔着yu滴枝的樱桃,恨不能将其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苏白月被放到了书桌上。

    摞的小山一样高的奏折被扔到地上,笔墨纸砚挥洒了一地。光秃秃的书桌由上等檀木而制,透着这个冬日刺骨的寒。

    苏白月被冻得一个哆嗦,下意识攥紧了陆犴的衣襟。

    外头传来说话声,轻轻软软的掐着气儿,一听就是魏笙婉那朵矫揉造作的伪白莲。

    “陛下在里头吗?我有事要与陛下说。”

    苏白月一个机灵,想推开陆犴,却被男人更加禁锢住了身子,小嘴也被堵得更结实。

    真刺激。

    外头的人还在说话。

    那原本对上苏白月嚣张跋扈的太监,对着魏笙婉又是另一幅讨好面孔。“这,陛下与伶韵翁主一道在里头呢。”太监意有所指。

    魏笙婉面色一变,强装无事的拉高声音笑道:“难不成伶韵翁主已经知道她哥哥出事了?”

    正被亲的头昏脑涨、呼吸不畅的苏白月霍然睁开了一双水雾美眸,把牛皮糖陆撕开,气喘吁吁地道:“我哥哥出事了?”

    刘谌正在外领兵打战镇压兴元王。只是那兴元王兵力强盛,多攻不下。刘谌又是个急xing子,多年之后又犯了穷寇莫追的大错,被兴元王困在了山里,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陆犴敛眉,将苏白月轻轻的放到书桌后的太师椅上。

    太师椅上特意铺了白狐裘,软绵绵、暖乎乎的倒是十分合苏白月的心意。

    这边苏白月刚刚坐定,那边御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魏笙婉状似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在看到那满地狼藉时眼角狠狠一抽,似怨du,又似嫉妒。

    苏白月顺着魏笙婉的视线看了一眼“事后现场”,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冤。她捏着陆犴的胳膊,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背。

    感受到小nǎi猫爪的力道,陆犴霍然转头看向她,那双眸子里浸着苏白月看不懂的情绪。

    “夫人第一次,主动摸我。”男人毫不避讳魏笙婉这只电灯泡,反抓住苏白月的小嫩手就捧在了掌心里。

    看到男人那副变态样子,苏白月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不大好使。她刚才是摸了吗?明明是掐啊……偷偷往陆犴手背上看一眼,在看到那月牙似得掐痕时,苏白月才确认青年痴呆症患者另有其人。

    苏白月平日里最喜洁净,手上的指甲也不似旁的贵女翁主们那般留的极长。只修剪的圆润干净,天生泛着粉嫩色泽的指甲细细薄薄的,刚才掐了一把陆犴的糙肉,居然还有些疼。

    陆犴依旧如获至宝般的捧着苏白月的手,脸上的宠溺柔情几乎都要溢出来。

    这边两人一派浓情蜜意,那边魏笙婉的脸抽得更厉害,硬生生将一张美人脸都压抑的扭曲了。

    魏笙婉在听魏飒说陆犴宁肯失去魏安王府也不愿娶她时,觉得按照如今情势,这陆犴也只能嘴硬半刻。却不想这冬日都要过了,陆犴竟然这般沉得住气。

    陆犴沉得住气,魏笙婉却沉不住气了。她等的太久了,那伶韵翁主到底有什么好!居然让陆犴这样高看,难道就因为她生的美吗?

    “说起来,我倒是听说了一件趣事。”魏笙婉提裙,跨进御书房,笑道:“那被就地斩杀在皇宫里头的前皇后,也就是阳石翁主,听说曾经与伶韵翁主竟是故jiāo呢。说起来,似乎还是因为一个小小马奴结的缘。”

    魏笙婉不知那小小马奴就是陆犴,她只觉自己抓住了伶韵翁主天大的把柄。这个看似清冷高洁的女人,其实背地里不知道有过多少男人。魏笙婉要陆犴清楚,像刘伶这样水xing杨花的女人除了一副皮囊外终究不能带给他任何益处,还会玷污他的名声。

    苏白月明白了,魏笙婉这次来,就是要将她的名声彻底败光。

    从她跟前皇帝的“爱恨纠葛”到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