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 作者:红九

    绷得浑身又硬又紧。

    她冲他呼气,笑咪咪地问:“学长,你又来陪我做春梦了?”

    声音柔柔软软的,挠人的心。

    他看着身下的她。

    太漂亮,太美好,太憨态可掬。

    弯弯的嘴唇红红润润,又天真又诱人。

    他压在她身上,鼻尖快要贴上她的。他看着她,呼吸间都是她香甜惑人的气息。那对红唇忽而动了动,微微轻启,绵软地又唤一声“学长”,粉湿的舌尖探出来,tiǎn了tiǎn嘴唇。

    血涌上来,脑子里像轰地一声。

    再也忍不下去,他抬手握住她的下巴,猛地低下头,对着那对湿软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那一刻他鬼迷了心窍。他想一次也好,哪怕一次,让他知道吻她是什么味道。

    他含住她的嘴唇,漫天漫地地吻她,吻得不顾一切,吻得神魂颠倒,舌尖喂进她口中,跟她缠得一刻不分。她热情地回应他,柔软的嘴唇和小舌要么吮着他,要么送进他唇间任他吮。她唇齿间的酒香泛着甜津,能醉倒人。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以吻封缄她,所有感知都集中在与她勾缠的唇舌间。

    她透不过气了,娇气又埋怨地嘤咛一声。

    这一声却像晴空响雷,劈醒了他。

    神智在那一刻回笼,他猛地松开她,撑起身。

    她醉眼迷离地看他一眼,一笑。随后满脸满足地闭上眼睛,睡了。

    他抬手,用拇指揉过她软软的还带着湿润的嘴唇。她是真的睡着了,呼吸清浅均匀地落在他指尖上。

    给楚千淼盖好被子,熄了灯,任炎像逃似的离开她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他冲进卫生间,拧开龙头,把凉水一捧一捧地往脸上浇。

    彻底清醒了。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狼狈,慌乱,趁醉作恶,又落荒而逃。他可真不是个男人。

    明知道她身边有谭深。明知道自己应该和她划清界限,为什么还是干出这种事?

    他一拳打在镜子上,打碎里面那个自己。

    不能再碰她了。

    楚千淼第二天一早醒来时,瞪着天花板看了两分钟,然后抬手抽抽自己的脸。

    她昨晚居然又做了久违的春梦,并且春梦的男主角,依然雷打不动的是任炎。她想真是奇怪,现在她的春梦都学会延时了,她明明是前晚看的剧,却跑到昨晚做了个春梦。

    她捧着脸回想昨晚春梦的细节,一边想一边觉得经过延时的春梦更像是一场黄梦……

    在昨天的春梦里,她和男主角任炎同志吻得天翻地覆,吻得烈火焚心。他们的舌头都像要吻化了似的,她吻得气都顾不上喘。那种销魂蚀骨的窒息感觉透过梦境变得特别bi真,她在梦里心跳得像要拱破胸口一样。

    她使劲拍拍脸。昨晚的春梦质量实在太好,质感简直过分真实,那种她咬到对方嘴唇的软韧感,简直前所未有地bi真。

    她赶紧又抽了自己两巴掌。tiǎntiǎn嘴唇,她告诉自己:有点出息,镇定点,春梦而已,以前她和他做得多了,个别梦里连床戏情节也不是没有过的,大惊小怪个屁。

    楚千淼洗漱完毕,换好衣服,吃过早餐,神清气爽地去了力涯的尽调办公室。

    另三位老哥哥们也都在,他们依然一脸菜色。

    秦谦宇看到楚千淼神采飞扬地走进屋,简直嫉妒得要去世:“千淼你是魔鬼吗?昨晚喝了那么多酒,第二天你都没什么事的???怎么就给你精神成这样!”

    楚千淼连忙谦虚地说:“对不住了秦哥,我打小新陈代谢就好!”

    她满屋瞄了一眼,没看到任炎,不知道他什么情况,于是问:“昨天我们的任总保卫战成功了吗?”

    刘立峰抢答:“你那么能忽悠,都把企业的人忽悠瘸一大片,好几个让你灌得今天都请假没上班,能保卫不成功吗。”

    楚千淼心想这个哥哥怎么就不能把好话用正话的方式表达出来,非要反着说呢,真是欠忽悠。

    还是秦谦宇跟她好好说了人话:“千淼,你昨天为保全任总立下了汗马功劳,任总他没事,好着呢。”

    楚千淼想问,好着呢,怎么不来上班啊。